等等,天清寺……谭知风往东北方向看去,他曾经听人提到过,天清寺就在这附近,离麦秸巷不远,莫非……
这时,展昭目光闪了闪,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谭知风十分熟悉的,皮质的狰狞的面罩,他对谭知风道:“谭贤弟,寺里的僧人看见带着这个面罩的人刺死了桑似君,然后逃跑了。他们所描述的那人……很像令兄。”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猗猗冷冷的开口道:“难道一户户的都要搜查才行吗?”
大概是听到了巷子里的响动,猗猗和灼灼也跑了过来,谭知风听见了灼灼惊慌的喊声:“怎么……这么多官兵?!”紧接着,是王朝开口向他们解释的声音。
展昭面色有些不太寻常,他越过谭知风的肩膀往院子里看去,目光落在坐在那里的徐玕身上。他身后,王朝和马汉似乎满脸焦急,但展昭却回头对他们耳语了几句,然后走进来,把门关上了。
灼灼没听几句就推开院门一步跨进了院子:“知风……展侍卫,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的……”展昭酝酿了一下,目光在院里的人身上一一扫过:“天清寺发生了命案,一位在寺中清修的妇人,姓桑,名似君,她就在今晚被人用刀刺死了。”
“怎么……为什么?”谭知风这回彻底呆住了,他看看展昭,又看看徐玕,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问谁,该问些什么。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忽然响起了那个古怪的,嘶哑低沉的声音:“……离开他,和我一起回到东山去……”
如今,从太。祖陈桥兵变算起,到如今也已经有八十载了。大宋的繁荣,开封城的繁荣,还能在维持多久呢?
徐玕心头一乱,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谭掌柜,打扰了!”
徐玕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谭知风肩头轻拍着,就如同他哄睡凌儿时一般温柔。谭知风的眉眼看上去有些模糊,越来越像他梦中的模样。徐玕忍不住俯身靠了过去,他越靠越近,甚至,他的记忆中涌起了一种熟悉的触感,或许,或许如果他的双唇碰一碰眼前这苍白的脸颊,他就能回忆起那种感觉,让那些他一直无法拼凑到一起,破碎的图案恢复它本来的模样。
……他和徐玕这样平静的日子,还能再过几天?
这是王朝的声音,谭知风赶紧起来过去开了门,帘子一掀起来,门口站的却是展昭,他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开封府的士兵。
“我没有杀人。”他微微一侧身,虽然他没有看谭知风,但所有的
谭知风顿时抬头望着徐玕。徐玕面色如常,也没有开口辩解什么。他回视着展昭看向他的目光,神色中没有丝毫慌乱。
“并非如此,”展昭缓声道,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没有看着猗猗,而是一直落在徐玕身上:“徐玕,恐怕,要请你到开封府走一趟了。”
“什么?!”猗猗和灼灼都愣住了,谭知风也一脸惊愕,他没想到,就在刚才大家其乐融融,推杯换盏的时候,在一个如此庄严的寺庙里,竟然有人被这么残忍的杀害了。
“出了什么事?”谭知风不安的问,“展大哥,这么晚了……”
,当时人人争相南渡,犹如永嘉之乱时一般,“人烟断绝,千里萧条”,而那时,唐朝也不过立国一百多年而已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