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了。
于是,谭知风点了点头。一转身,只见猗猗用无可救药的目光看着他,低声嘟囔道:“做了你自己给陈青那个神经病送去,我可不管。”
中午来酒馆的人并不算少,但他们大部分像周彦敬一样匆匆用了饭就离去了。凌儿年纪还小,需要午睡。猗猗在账台后头给他搭了一张小床,让他累的时候可以在那儿打个盹。于是,谭知风就有了足够的时间来准备琢磨怎么做那令裳裳念念不忘的三鲜莲花糕。
所谓三鲜,指的是这糕点中的三种馅料:香蕉、山楂糕、还有枣泥。山楂糕本来就是孩子们喜爱的一种小吃,枣泥常常用在各种点心中,他都有预备,只是香蕉并非寻常之物,这个时节,他这小小的酒馆中是没有的。
冬天的开封只有梨子,谭知风想了想,决定就用前些日子做的梨膏代替,毕竟香蕉所需的量很少,这种替代品应该尝起来不会太糟。
馅料准备妥当,该揉面了。这种点心的面是酥脆的,需要在面粉里和上糖、鸡蛋、还有猪油,和好的面油津津的,一点也不沾手,谭知风十分满意,这就意味着他离成功不远了。
紧接着,他把白糖、蜂蜜和梨膏制成的糖馅捏好,卷在软软的枣泥里面,然后又将面团拍成一个个略厚的圆片,把切成小块的山楂糕放上,和枣泥放在一起做馅。最后,再把面合上一包,就成了一个圆鼓鼓的面团。
谭知风把每个面团表面都抹好蛋液,然后用刀轻轻划了三下,面团顶上如鲜花一般绽开了,露出了里面香甜的馅料。
“这是什么?”灼灼好奇的探头来看:“嗬哟,谭知风,你要做纸杯蛋糕嘛?”
“这个主意不错。”谭知风高兴地看着灼灼:“能不能拿点油纸来。”
“要写字吗?”猗猗听说了这个主意,也好奇的过来参观:“写上知风两个字,给你打打广告,怎么样?”
“可以啊。”谭知风对队友们能有这样的贡献出奇惊喜:“下次做真正的纸杯蛋糕吧,虽然我还是觉得这莲花酥更好吃一点。”
桐油纸不能放进土炉子里头烤,谭知风把做好的莲花酥放进炉子里,然后开始发动另外三人和自己一起裁纸。
猗猗对这种事十分不屑,灼灼和裳裳却很开心的帮谭知风把纸才成方块,然后一叠一叠做成杯子形状,不一会儿就做了十多个。
“怎么写字?”裳裳问,“这纸太滑了。”
“用刀刻?”谭知风提议:“刻在没有褶的地方?”
土炉子里渐渐冒出枣泥、梨膏、蜂蜜香甜的气味,灼灼却抓狂的举着刀子乱晃:“谭知风,你这个‘风’字太难了?!而且应该先刻好了再折,你做事情之前就没有一点规划的吗?!”
“哎呦!灼灼姐,你划着我了!”裳裳捂着手背,哭丧着脸道。
谭知风深深觉得让急脾气的灼灼干这事儿是个错误,他不得不放下自己手上的活儿,给裳裳处理伤口,同时小心翼翼的没收了灼灼的刀子:“好了不用干了,歇会儿吧。”
猗猗在一旁冷眼旁观,等时间一到,他们帮着谭知风把上半部分像花一样绽开,露出甜丝丝的馅料的莲花酥拿了出来。
“还真挺像纸杯蛋糕的。”灼灼好奇的伸手一碰,又“哎呦”一声把手缩了回来:“妈呀,烫死我了。”
“好了灼灼,”谭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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