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要做生意,大家也要吃饭呀。”谭知风走过来收拾了一下残局,然后对灼灼说道:“至于徐玕,他去城南了。”
“去……去城南?”灼灼纳闷的等着谭知风问道:“去哪儿干嘛?”
“我也不知道。”谭知风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们两个:“但是我觉得,咱们这个酒馆一定得继续开下去。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从开始到现在,很多事情都发生在咱们周围……”
“对啊!”灼灼恍然大悟的道:“那天,是谁把白玉堂的刀拿走了?那刀我根本没有拿到前面去过,不会是从外面来人偷的,肯定是……肯定是某个客人!对了知风,你说会不会是陈青?我总觉得他现在看上去还是整天心事重重的,知风,这个陈青不会对你还没死心吧?!”
灼灼和裳裳往弹知风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他愣愣站在那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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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一大早上起来你这是要干什么?”猗猗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还没有开张呢。”
“知风哥哥,你看看……”裳裳皱着眉头站起身来:“灼灼只会帮倒忙,以后还是不要让她进厨房啦!”
“我知道、我
“天啊是陈青……”灼灼打了个哆嗦:“难道他知道我在背后说他了?!”她小心翼翼的往弹知风身后躲,谭知风却低声答道:“别怕,肯定不是他。”
“这……”灼灼被说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忍不住反驳,“这……也不一定,万一、万一他脑子糊涂,他知道徐玕和这阿元要好,想杀了阿元,刺激刺激徐玕,也、也有可能嘛!”
“我说你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在这不慌不忙的烤馒头呢?”灼灼一把推开门边的猗猗,着急的拉着谭知风道:“我说你那个,那个龙……”
“这个讨厌的猗猗!总是这么自以为是!”灼灼不服气地叉着腰在后头喊道:“知风,你评评理。”
猗走出来在木盆里净了净手, 开始帮裳裳往那些蒸饼上涂抹蜜:“这件事, 只怕连包大人也不好插手了吧?”
谭知风把百合根碾成碎末,细细的筛过一遍之后,便开始和面。灼灼还疑惑的凑在谭知风身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徐玕为什么要去城南?”
“徐玕。”谭知风赶紧纠正她:“昨天我和徐玕商量过,无论在人前人后, 我们还是叫他徐玕, 文惠大师也一样。现在敌我不明,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啊。”猗猗刚才被灼灼推了一把,这会儿不失时机地讥讽了她一句。然后,他就不再搭理灼灼,而是和裳裳一起忙碌起来。
“他就算对知风没死心,那他也不该去杀阿元啊!”猗猗对灼灼的话嗤之以鼻:“他拿刀去捅徐玕还差不多,当然这还是在他看出了徐玕和知风的关系的前提下!”
“他是个读书人,再怎么样脑子也不会像你一样糊涂!”猗猗毫不犹豫的又丢给灼灼一句。他摆好最后一块蒸饼,一甩袖子到前面收拾帐台去了。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谭知风刚说了一半,忽然外面的门砰地一声响,屋里的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好, 徐玕他去哪儿了?展昭呢?他们怎么不想想办法破案,救救白玉堂啊!”灼灼把脚一跺,裳裳刚烤好的一块蒸饼被她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