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一出吓得越河县主花容失色,她顿时尖叫一声,赶忙跑了出去。
活计见陈生出手阔绰,立刻笑着接下,连忙跑了过去与说书人耳语,说书人听到钱之后眼睛一亮,朝着陈生这边拜了一下,接着清了清嗓子,改口道:“上回书说到圣峰首座曲清池——”
越河县主也是走神走的厉害。
“李家娘子端着药走来,看着病榻之上的陈郎君,玉面上带着几许愁绪,她想,这陈郎君之前是何等人物,他从农户到书生,由乡贡到进士,本是有着大好的前程,谁知最后却是落得悲京而出,缠绵病榻的下场。”
心叹人性贪婪,陈生摇了摇头,与莫严等人一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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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说书人刚开讲,楼中就已经来了不少熟客。
“……”
京彦一只手清除了布料上的纸人,一只手掐着店主的脖子说:“今日城中明明写了明令,让你们把带红的用黄纸包上你为何不听?”
陈生等人被迫听了半天曲清池的成功与伟大,除了郭齐佑,其他人基本上都在走神,包括那位提议要来听书的越河县主。
方是店中光线最暗的地方,又见越河县主看好的红布就在暗处,皱着眉上前,拉开越河县主手中的红布。
陈大郎听到这里实在忍无可忍,他拿出一个银锭子,叫来了茶楼活计,淡漠地说:“换个故事。”
抽空看了一眼,陈生注视越河县主呆呆的脸,猜到她并不爱听书,只是不知为何她明明不爱听书还要来此。
这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例子。
店家吓得腿软,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声有人想要,他一时贪心,想着等人取走之后再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话一出,除了越河县主外其他几人又都陷入了沉默。
陈生:“…………”
他来这里是想要从县主的口中听到故事,不是为了成为别人口中的故事才来的!
环视四周,陈生一边走在楼梯上,一边听着坐在中央台上的说书人道:“那人躺在病榻之上,容颜沧桑到宛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之后他们一群人找了个干净的位置,陈生等着京彦反复擦拭过椅子之后才坐了下来。
陈生想要从她嘴里套话,只能是由着她的性子胡来,等他入了茶楼,陈生发现因这几日望京事多,新故事的题材不少,故而近来茶楼生意都很不错。
话到这里,周围人唏嘘声不断,坐在桌前的几个人却隐下了情绪,谁也不去看面无表情的陈生。
门外的越河县主白着一张脸,本是有些想要回府的念头,可转念想到陈生能应约实在不易,因此咬着牙继续坚持。
红色的软纱在空中飞舞,等拽出三米,在店家心疼的叫喊声中,眼神锐利的京彦一把抓住里面的黑影,众人这才发现摊开的布料上躺着一个像是纸片一样的死人。
只不过他刚坐下就听到——
“而守着这样的人,李家娘子也是越想越悲,最后她叹了口气,端着药碗来到陈郎君的身旁,弯下腰,柔声说——”说书人说到这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当他喝完这口水,他看了看手中的茶碗,拿着茶碗做出女子娇俏的动作,眉目温婉,语气轻柔:“郎君,该吃药了。”
“………………”
她看了一眼手心,说:“罢了罢了,不看了不看了,我们去茶楼听书。”
她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