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的侍女们见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脸色难看,尖叫着围了上去。
陈生坐在床上,像是不知她的忧心,只是在她走来走去时对她说了一句:“若是大哥问话,别说我遮住了你的眼睛,只说我什么都没做就行。”
沈寒一惊,连忙躲在下人身后,陈生却不管他。他直接越过了沈寒,来到傅娘的身边,拿出一条手帕,在傅娘不解的目光中挡住了傅娘的眼睛。接着,陈生又站了起来。
此刻树枝颤动,惊到了枝头上的灵鸟。
只怕小侯爷不明白这一点,中了沈寒的诡计……
刚来的那时,萧疏听说陈生不小心绊倒了四郎(沈寒),气得沈家小侯爷罚了陈生。单听前几日房中的对话,任谁都以为是陈生被四郎(沈寒)陷害,毕竟心智不全的陈生平日里懒得动,对外界并无感触,所以初听四郎被二郎绊倒,磕破了头,二郎因此被罚跪祠堂,常人都会觉得是四郎的问题大于二郎。
傅娘被几个下人按在地上,陈生看到这里,忽然抬脚朝着沈寒走了过去。
傅娘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抱着他往回走。
傅娘越过陈生,一脸茫然的望向前方。
沈寒娇嫩的皮肤立刻破了,瞧着有些可怕。
晚间,陈生主动打开镜子,他不管在一旁忧心的傅娘,只是盯着镜子里的萧疏不放。
虽是不说,可谁都认为是四郎在诬陷二郎。
他似乎在埋怨沈寒吵到他了。似乎沈寒被打全怨沈寒。
而一个人不会无端怕另一个人,除非他在对方身上吃了亏,知道了厉害,
沈小侯爷宠沈寒的样子她看在眼中,如今沈寒在陈生的面前再次受伤,想来小侯爷必然会多想。
不知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傅娘心里只剩害怕。
她人想着这事,也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非要带陈生去闲逛,给陈生惹了麻烦。
陈生推过她的脸,慢声说:“风大。”
等打完人,这位素来没有什么情绪的小少爷将被沈寒压住的鞋抽出来,不咸不淡地说:“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吵闹。”
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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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若不是陈生动手,就是沈寒刻意栽赃。而陈生心智不全,平日里很少有动的时候,这样的他怎么会去伤沈寒!又怎么可能越过沈寒的侍女伤到沈寒!想来沈寒动不动就在陈生面前受伤,就是为了陷害陈生!
萧疏也在看着他,他神情平静:“你在害沈寒。”
傅娘的脚步一顿,当下奇怪地看着陈生,十分惊讶陈生说出的这句话,也觉得这话不像是陈生所说……
沈寒看陈生很不顺眼,自然也敢拿陈生身边的人揉捏陈生。等将傅娘拉走,沈寒用阴毒的目光盯着陈生,一边狠狠地瞪着陈生,一边又不敢靠近。
面无表情地陈生拉过神志不清的沈寒,瞧着手中脸色煞白的人,慢慢地松开手任由沈寒绵软的身子躺在他的脚下。
可今日萧疏再看,却发现四郎沈寒不敢靠近陈生。这个小动作表现出他怕陈生的一面。
在沈寒喊侍女把他拉开前,他主动的离开,接着没人看到他是怎么动的,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再看时,陈生抓着沈寒的头撞在了一旁的树上。
在女人们慌作一团时,陈生走到傅娘面前,用小手指勾走傅娘脸上的绣帕,淡然地说:“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