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仰起脸:“看到了吗?”他将鸟放在陈生的眼前,“这个,我的。”然后他指着陈生脚下的花灯,“这个,也是我的。”
然而戴着面具的人话还没说完,忽听一句:“那可未必。”
这声未必从陈生的身后响起。
一只白皙的手突然出现,指着燕雀说:“我看到的,都是我的。不管是那只鸟,还是你的命。”身后人语气温柔,语速与戴着面具的人相同,话语中的狠意更是相似。
陈生听到沈云的声音,就像是被打的孩童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委屈的皱着一张脸,发出了一个并不愉快的单音。
而沈云则是抬手,手心向下又翻上。一上一下之后,他的掌心出现了一只呆头呆脑的燕雀。
见拿着燕雀的手来到面前,陈生茫然的抓过沈云手中的鸟,不知他是怎么拿到的。
面具人低头瞧着掌中突然消失的鸟儿,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是谁?你倒是有两下子。”
沈云拉起陈生,拍了拍陈生身上衣裳脏的地方,漫不经心地说:“还行。总比别人养的家畜强上一些。”
戴着面具的人听到这里忽地眯起眼睛,语气不善道:“你什么意思?”
沈云盯着自己指尖的灰尘,“啧”了一声,虽是做出了和善的表情,但身上并无一丝温柔暖意,反而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他语气轻柔却很怪异,一字一顿道:“不过是长夜养的家猫。别太嚣张了。”
第126章 起因
沈云和那人一同消失,没用多久,沈云独自回来,那人不见踪影,不知是死是活。
没有在意那个打了自己的人,陈生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鸟身上。
沈云回来后瞧着陈生抓着小鸟不放,盯着陈生被打肿的脸,不疾不徐地说:“你也有今日。”
“?”陈生不明所以,只拿起地上灯笼往后藏了藏,一副担心沈云来抢的模样。
沈云并未计较陈生小气的举动,他捡起陈生扔在脚下的黄龙灯笼,瞧着扁了的龙头,转身将钱银交给摊主,之后带着陈生往前走去。
街道上热闹非凡,可沈云的身影却与四周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他虽是走在这条街上,可总像是与凡尘融不到一起。
陈生凝视片刻,忽然摸了摸牙。
而那脑后像是长了眼睛的男人一顿,侧目而视,未动步子,只伸长手臂掐住陈生的下巴。
“怎么了?”沈云的大拇指拨开陈生的下唇肉,指腹按住柔软的唇肉,指尖轻触到陈生的牙齿。
陈生慌了。
他的牙松动了!
而牙掉了似乎与某种尊严连在一起,他隐隐懂得,被人打掉了牙,是极为耻辱的印记。因此他脸色变了又变,十分难看。
沈云见此明白了他为何惊慌,男人薄凉的勾起嘴角,笑意不减地说:“掉了就掉了,长个记性也好。下次在乱走,不止是牙,腿也别要了。”
听出他并未开玩笑,陈生缩起脖子,不在关注他可怜的牙齿。
沈云没有带陈生去找侍从与沈寒,他带着他来到最热闹的朱雀街,瞧着暂时没有回府的意思。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是冬夜寒冷,但因年底,街道上的人依旧不少。人们心中的热情也并未因为寒夜而消散。
灯火通明,晶石高挂。
京城里最大的花楼架起台子,让楼中出名的女子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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