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闭上嘴,觉得刚才搭话就是个错误。
果不其然,曲清池下一秒便说:“你知道猫和兔子的习性吗?”
曲清池像是看不出火候,还在说:“我可像它们一样帮你打理。”
陈生清了清嗓子,昧着良心说:“这是你。”
“是吗?”曲清池用下巴蹭了蹭陈生的头顶,瞥了一眼陈生画了一半的画,话锋一转:“画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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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句,曲清池在浴桶中移动,来到边沿一趴,仔细想想,轻笑一声:“也对,那你不洗了吗?”他兴致勃勃地说:“你要是不愿这样洗,我可以帮你换一种方法。”
不知是羞还是气。
曲清池扭过头,黑发湿淋淋的贴在脖子上,眉眼轻佻,带了几分色气:“过来一起洗?”
曲清池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画中人的头:“我什么时候带过纱帽?”
陈生说:“是吗?可我听说,人照镜子看到的自己,和别人看到的自己是不同的。”
落下的水滴像是带着他身上的热气与几分说不明的香气。水滴的温度轻易穿过陈生后背的衣服,烧到了陈生这一身皮肉,让他身体有些发热。
眼睛微微往上翻动,陈生深吸了一口气骂道:“滚!”
但想是这么想的,说可不能这么说。
曲清池的手指又移动到画中人的眼睛上:“我的眼睛似乎比你画的要大一些。”
话音落下,水滴从他的身上滴落,有的落在了地板上,有的落在了陈生的身上。
曲清池见他不语仍不放弃,仰起脸,拍了一下木桶,说:“你怕什么?”
立刻懂得了曲清池的意思,陈生虽是板着一张脸,但耳尖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陈生不慌不忙:“那是我做主加的。我私心觉得,你带纱帽半遮着眼睛肯定好看。”
曲清
他咬着牙,一时没忍住捏断了手中的笔。
“可我一点也不想看!”
曲清池听他骂人不生气不说,反而还愉快地笑起来,压着他的身子越发的用力。
“知道,可我不怕你看。”
陈生的耳朵彻底红了起来:“你知晓你现在□□吗!”
陈五给他准备了一桶水沐浴,他倒好,将手按在腰带上,大大咧咧的脱了衣裳,末了还叫陈生:“你谨慎,肯定不会让人知道我在你房里,因此这水你只会叫一次。”
肌肉线条优美流畅的白皙手臂从肩膀两侧出现,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按在他的桌子上,留下暧昧不明的手掌印。
陈生坐在桌前,提笔画了一会儿画,懒洋洋地问:“所以?”
他来到陈生身后,还故意压低了声音,让陈生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一本正经地问:“我可以舔你吗?”
他的意思过于下流,被他调戏的陈生忍住骂人的冲动,刚想要起身离开房中冷静冷静,就听身后水声响起。接着湿漉漉的东西带着热气靠了过来,把他困在房里。
陈生一顿,他画得是宁徽,早前他就想要送宁徽一幅画,只是后来事情多,他便放下了,如今这两日得闲,便想着赶紧画完。
圈住陈生的曲清池低下头,将下巴抵在陈生的头上。他薄唇微张,半眯着眼睛,一张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又危险的情意。
陈生下意识的认为他不会说人话。
陈生冷笑一声,诚然道:“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