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总比单见浅闻强上许多,你们也该出去见识见识市面了。”
她说到这里,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话?说回来,其他先主殿里有不少和你们年纪相仿的小殿下,你们处境相同,许是能说到一起去。”
日桥眼睛向?左侧撇去,对此并不上心。
威后还在说:“不如从今日起与其他几殿多多来往……这样,我?等下去寻重檐,明日你同金羽带着苏河做好准备,你们可能会去海洲。”
海洲是重檐的地界,背靠神柱,即使是大妖也不敢去海洲挑衅重檐。
因为安全,日桥应了一声。
威后见他应声点头,漫不经心地叮嘱:“我?知道你喜静寡言,不求你如金羽一样面面俱到,但求你知道,天龙威严不可冒犯,其他人你可以不用理会,可重檐殿里的虚泽你不得怠慢,懂得了吗?”
日桥懂得这个意思。
七位先主,地位最高?实力最强的是重檐,之后才是威后。
按理来说,威后是天主,称谓理应是威帝。可因威后的头上压着一个不当天主,却管着先主的帝君,越不过重檐的威后只能改作后的称呼。
而后也是威后曾当过重檐妻子的证明。只不过两人已经分开多年,名?头算不得数。
因此两方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明知强悍如威后都需避着重檐,日桥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地得罪重檐。
“是,我?不会做冒犯虚泽的事。”
日桥又应了一声。
他表现得十分顺从,不管威后说什么都不问不想,只管答应。
可就是这样无念想的顺从却惹了威后的眼。
威后突然勃然大怒,毫无道?理地指责日桥:“怎么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问缘由!”
日桥抬眼,对上威后怨毒的眼神,心平气和地说:“母君自是有母君的道?理。”(母“君”指威后的天主身份,不是指别人的母亲。)
日桥平静的一句没能安抚到威后,反而令威后火气更大。
“你的意思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意要走的威后转过身,一步步朝日桥走了过来,咄咄逼人道?:“事事要?我?做主你是孩子吗?你不会深思吗?你为何如此听话?这么多年来你见到什么都不感?兴趣,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你在意的事情?”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没有反抗我?的念想吗?”
日桥一顿:“没有,也不觉得我?需要?有。”他刻板地说:“我?敬重母君,不会无故得鱼忘筌。”
威后听到这句又气又说不出其他,只得恨恨地盯着日桥,眼中全是急躁的情绪。
而威后的这种表现这两年来并不少见。日桥虽是知道威后生气的点在哪里,可他不想为此做出改变。
他不想去问威后为何如此,除了春英金羽苏河外的事情他一概不感?兴趣。
而他老实听话的皮囊下其实藏着冷血与叛逆,他从来都不喜欢去配合谁,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不会多看一眼。因此即便知道威后的渴求,他也装作不知,只用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敷衍对方。
“怎么又吵起来了。”
正当威后和日桥在柳路水榭前僵持时,金羽带着几个侍从远处走来。
他穿着一身跟苏河差不了多少的衣裳,两人都喜欢一些轻简帅气,方便行动的窄袖便服。而这样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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