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更何况许婉玉相较于她们年长了许多,身体的柔韧性更是远远不及。
不过吴德还是想试验一下,他抱着许婉玉的双腿,一点点将它们按向她的胸前,这个姿势对她来说,竟然没有什么难度就做到了,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让吴德连连称赞。
他哪里知道许婉玉为了保持身材每天都要做两个小时以上的瑜伽,并且经常跑步游泳。
当然许婉玉也不会想到,自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锻炼身材,到最后竟然便宜了吴德这么一个混蛋。
不过吴德却也没有去想太多,他将许婉玉摆成这个姿势之后,便张开自己的大嘴叼住了许婉玉的奶头,不光对着它用力吮吸,用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不停的拨弄,甚至于还用自己的舌尖轻轻的咬啮它们。
这个时候悲痛过度的许婉玉终于是回过了神来,她发现自己被吴德摆成了这样一种羞耻淫贱的姿势,并且自己的肉穴还有奶头双双失守,被他上下其手不停的玩弄,顿时又羞愤起来,想要伸腿将他从自己身上给蹬下去,可是吴德二百多斤的体重,她又如何能撼动分毫?吴德感受到了许婉玉的抵抗,知道她已经回过了神,想要和她交流交流,于是吐出了口中的乳头,近距离面对着她的俏脸,欣赏她的绝色,只见她的面色酡红,上面还挂着一串又一串伤心的清泪,直如梨花带雨,这样的情形任谁也会对她心生怜惜,出声安慰,然而吴德哪里是人?他就是个禽兽,面对着伤心的许婉玉竟是出声说道:「怎么样,玉妹子,吴德哥哥操的你还爽吗?比你那嗝屁了的死鬼老公厉害多了吧?你的肉屄可是像小嘴一样死死地咬住了我的鸡巴,告诉我以后天天都让我操,哈哈。」
许婉玉听到他不知侮辱自己,还开口羞辱亡故的丈夫,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怒火,她虽然身子被吴德所制,无法反抗,不过嘴巴却是还能动作,于是冲着吴德那张面目可憎的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接着对其骂道:「呸!你这个禽兽,我许婉玉今后和你不共戴天,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便要让你付出代价。」
吴德笑着回道:「付出什么代价?是精液的代价吗?那你今后可得天天呆在老子身边,用你的骚穴榨出老子的精液。」
许婉玉知道吴德这个人脸皮极厚,无论自己怎么咒骂他,他都不会在乎,反而还会嬉皮笑脸地出口羞辱自己,让自己十分痛苦,于是再不去管他,只是希望他能早点出精,好放过自己。
因为不管是从树上得到的知识,还是从老公身上得到的经验,都让她觉得一个男人纵使他再怎么强壮,和女人交合的时间,最多也就只能坚持十多分钟,许婉玉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毫无感情波动地任凭吴德玩弄,静静的熬过这段时间。
然而她却根本不知道吴德天赋异禀,胯下那物就是专门为打炮而生的,莫说是十几分钟,只要他愿意就是几个小时他也能忍住不射,莫说一个女人,就是三五个女人,他一晚上也能把她们都操的服服帖帖的,
现在许婉玉想等待他尽快出精,却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许婉玉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她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已经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了,因为随着吴德一次又一次撞击自己的花心,她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兴奋,心中的那股羞耻之感也慢慢转化成了快感,她现在好想随着吴德的动作,开口去呻吟,可是理智告诉自己,绝不可以这样去做,她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
可是那花心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入她的心头,便如狂风暴雨一般,慢慢将她的理智打的粉碎,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朦胧中竟是不自觉的叫了起来,虽只只言片语,可是听在吴德耳中确实如同天籁之音,他兴奋地对其说道:「玉妹子,哥哥没有骗你吧,我这根肉棒一定会把你送上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你就不要再忍着了,放心地叫出来吧。」
许婉玉听到吴德的声音,忽然又清醒了几分,想起方才口中那几声无耻的呻吟,她不禁羞红满面,却是再也不肯发出那样的声音,她用力咬紧牙关,拼命抵抗着体内的快感。
吴德看到她的倔强也是忍不住好笑,他心中暗道:「想忍住不叫?我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一边猛操许婉玉的肉穴,一边伸手捉住了她肉穴洞口上面早已悄悄挺立的阴蒂,这颗小小的肉蒂虽然很不起眼,可是周身布满了兴奋地神经,是女人全身上下唯一一个专门为性爱快感而生的器官。
许婉玉的阴蒂被吴德捉住,当做玩物一般在手中好好挑逗,时而轻捻慢弄,时而快速拨动顿时如同一股电流从她的阴蒂上面,传遍她的全身,饶是她咬紧牙关拼命抵抗,可是那羞人的声音还是从她的鼻腔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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