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潜入后,故意弄出动静将B惊醒,B醒后立刻压制A于身下,尚未完全制住,此时A握匕首的手被B两手擒于半空,A腾出的另一只手再于B手外施力,刺入自己胸口处。”你根据游戏录像回放回忆道。
“如果是西方的话,雄黄一般用作画画时的矿物颜料,在纸上呈鲜橘红色,白矾可在纺织厂找到,这种东西从东方运输过来用于浸染布料。至于白酒……威士忌、朗姆酒?或者用当地纯度比较高的酒类加以替代。”许承阙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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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切创多半是平行而密集的小伤口,多为锐器伤,一般可见于自杀的判断。按照你所提供的情况,这种抵抗伤应该是在手上,在挣扎中因握住刀具而产生的锐性创口。”
“……”这样问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好青年,挺秃然的。
不可能的是乔全身仅一处这样干净利落的伤口,并且死时手掌紧握在柄部。
肖卓以乖巧捧过:“唔。”
“emmmm,我们课上教的的是荧光粉显现法。但是这种不适合你那边临场,看过《歌唱的白骨》吗姐,里面的主角桑代克利用碘粉提取指纹,你的游戏情节中能不能顺利获取碘粉?”
好吧,肯定还是有缺漏,但是短时间唬住那些人已经够了。
“没有。”
许承阙将奶茶移到肖卓以面前,揉揉她的头:“宝,温的,可以喝了。”
“那根据你说的,B从头至尾没有直接触碰匕首?”
突然想到什么:“姐你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对吧?”
你别开脸,哥们,初见时的高冷之气呢。
“那我该怎么提取这些指纹?”
“对,一处。试切创?抵抗伤?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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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加缪要杀乔,肯定需要握住柄部,那么刀具上必然有他的指纹,乔在本能的反抗下,为阻止匕首刺入会下意识扣住匕首或者加缪的手,那么就可能被割伤。
没眼看没眼看。
“……!对!”
所以,一旦证明了匕首柄上没有加缪的指纹而只有乔的指纹,那么事情会好办很多。
“死者尸体上仅一处伤口对吗?无试切创?无抵抗伤?”
“那么留存在匕首上的只有a的指纹?”
你悲痛掩面:“问题是……在西方。”
“姐,你能再讲清楚一点吗?怎么诱导的?”
肖卓以侧头看向许承阙,递过插的另一根吸管:“喏,给你喝。”
你下午回到公司,进了游戏舱。
“乖宝 ̄”许承阙没脸没皮地含住。
“啊……”肖卓以犯难了,小脸皱起。
事情算是解决了。
“是的。”
你咳嗽了两声,正式开始话题:“姐我在游戏公司上班,你是知道的,现在情节里面有一幕是这样的,A携带匕首半夜潜进B的屋子,不是要杀死B,而是假借刺杀诱导B刺死自己,成功栽赃,一刀毙命。把一个自杀伪造成他杀,我要证明这个是一个伪造伤该怎么办?”
你明白了肖卓以的意思。
“……这个时代还比较早,我觉得不行。”
许承阙看向你,慢条斯理地分析:“如果时代尚早,那么可以参考中国古代对碘伏的制作方法,白酒、雄黄加上白矾即可,加热后使用碘熏法使指纹显现。”
那个跟踪弗洛森前存的档应该可以再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