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文森特站在门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脸红什么,不要怂!
就算修的再好,也差点味道。
你感觉自己被狠狠耍了一回。
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彪形大汉坐在吧台前调试着摇弦琴,听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抱歉,今天不营业,先生。”
“天哪,维纳亚克,小老板,我差点真的没认出你来!这位是……啊我记得,是你那位被面包崩掉牙的小妻子!”
这种地方,重的不是买卖,都是人情。
“后来走的时候这里就低价卖给别人了。”文森特抚摸木门上凹凸不平的纹路,轻声叙述,“雅各布盘下了这个酒馆,你还记得他吧?那位酒鬼杰克的老室友。”
熟悉的小酒馆矗立在你眼前,门半掩着,你总觉得下一刻海伦娜会从里面走出来说:“欢迎回来宝贝们,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我都等睡着了。”
零食被塞回你手中,至于恶作剧成功的某人还把他还没有动过的那份也一起塞了过来。
你听故事似的,有事没事抿一口,不知不觉将杯子里的啤酒都喝的精光。
看的出来,是难得的真心和放松。和他平时用来应付政治场上你来我往之间的招牌温和笑容一点都不一样。
你:“……很高兴您还记得我,大叔,但我拒绝承认这段黑历史。”
这一带已经可以看出破败的样貌。飞灰成堆,茅草乱放,青苔在阴暗处生长,上面沾着新雪。
大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好一会:“您……”
好在最后还是开下来了,毕竟这个酒馆的木凳坐了十几年,哪天不来也怪想的。雅各布赚到点小钱,他没有想过装修,小酒馆本来该是什么样它就继续是什么样。
雅各布根本懒得听你说什么,他激动地跑到吧台后拿了两个巨大的空木杯,“咚”一下砸在你们俩桌上,然后往里面倾倒酒液。
他领着你已经走到了普利旺斯街尽头,摊面稀拉,灯光也暗下来。他说的是糖苹果,也不是糖苹果。
“也是甜的。”文森特发表了自己的美食体会。
你一手一个糖苹果,疑惑地问他:“你不要吗?”
出了杰克那档子事,店转手过别人才到他手上,雅各布自己也没有干过这行,一开始连账本都摸不清,一个月下来亏空进账算的他头晕眼花,雇人也麻烦,新来的伙计的手艺老顾客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上哪再找一个伍德。没了杰克弹琴,更没了漂亮温柔的苏珊娜,好一批老熟人都走了。
“雅各布,两杯黑啤。”文森特拉开长凳,引你坐下,他此时直接趴在桌上,朝大汉打了个响指。
“有些东西尝过就够了。再喜欢也不过如此,欲望是魔鬼,不能随意放纵。”文森特将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只有及时克制,才能获得更多。毕竟,吃太多糖会坏牙,是吧伊薇尔?”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里面还是最熟悉的摆设。一色糙皮木头圆桌和长凳,半圆形的吧台前摆着几张高脚椅,旁边是楼梯,吧台与楼梯之间隔着一个角落,那里是杂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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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利斯街。
脑子里混混僵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这里是……
你听他们之间在说这间酒馆之后的事,多数是雅各布在说,文森特在听,时不时点头附和。
……?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