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只有神明才能与神明真正正面对抗。

艾斯本抱着手中的水晶球，每每想要催动魔法连接遥远的兰顿，却始终踌躇着不敢进行下一步。

他为你腾挪出的那部分空位还带着浅浅余温。

他耸耸肩：“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还以为你对我的床十分满意才霸占了一个下午。如此，请便。”

你：“……知道了！”

你：“？”

“……文森特，你居然想让我晚上陪你睡，我奉劝你最好什么时候把爱忽悠人的德性改了……”你幽幽回头，怨气有如实质，阴恻恻地磨牙，“不然我迟早有一天打爆你的狗头。”

“所以在梦里我才会对你这么好。”他认真地朝你点点头。

如果卡帕多西亚所称属实，他现在推断出来的，就是被尘封的不得了的历史。

绝对阴暗的环境让他有种安全的错觉，适合他在烦闷的时候消磨时光。

你迷迷糊糊扒完了晚饭，他又推了一杯水过来。你茫然地抱起水杯眨眨眼，仍旧觉得脑子晕晕沉沉，恍惚地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外面天亮了么？我睡到第二天了？”

既然天塌下来还有另外一个祖宗顶着……那你就先下线了。

他挣扎着想要下定最后的决心，一次说清楚也好，话到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薇诺妮卡的身体沉睡在圈叠旋转的暗蓝色大小阵法之上。

你揉揉眼睛，脑袋陷在带着草木冷香的枕头里，将被褥拉过头顶，嗅着身边人的味道，忽然十分安心。

他抱臂靠在门板上，双腿交叠，意态闲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将尽我所能保所有人周全，伊薇尔。”

你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跪坐回床上，掀开了被子，正准备躺进去，被褥上和你不太相似的气味让你猛地清醒过来。

“你明白我的意思。”

文森特斜睨一眼，正经道：“不，伊薇尔，你还在做梦。”

人类如何直面与神明之间的差距？不可能的，就算文森特智谋百出，他不过是个人类。

你拢了拢睡的有些蓬乱的长发，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隔间去；“当然。”

昨晚那位自称卡帕多西亚的吸血鬼透露了太多……文森特想，自己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捋捋……

文森特将笔竖放在桌上，确定不会滚落后起身开门，对你打了个请的手势：“记得洗碗，伊薇尔。”

“你应该回床上继续睡，不要从梦境醒来。”文森特指了指那张你感觉不太像自己的床。

，不仅是身体，还有大脑。

“希望你也是。”

这一觉睡的出奇的长，你醒来时已是晚上，文森特坐在床旁临时搭的小桌上写写画画，听见你掀被起身的动静便侧头瞥了眼。

这正是你要做的。

你：“？？”

见你醒了，文森特用羽毛笔的羽尖指了指他放在桌缘的晚饭：“还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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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境背后一定另有人操控，且此人与卡帕多西亚并不那么对盘。

你也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弄明白，原来想着与自己未来的关系不大才没有深究，现在来看……正需要好好问一问艾斯本。

文森特挑了挑眉，似乎在暗示什么。

受制约的神明，也是神明。

始终年轻的面容难得被忧愁与躁郁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