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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爪子在他心上挠,没轻没重。轻飘飘一阵痒,又或是重重抓出几道血痕。不管他护着也好,教训也好,都摸不清她的态度。小时候他酒馆门前的野猫也是这样,哪日开心了,撒过娇就跑的远远的,害怕了又躲
你感觉自己不仅会被房顶奔跑着呼啸着的风吹成傻逼,再看下去也会智商滑坡变成傻逼。
如此手段太具诱惑力,没人可能不动心。比所有威胁恐吓都来的快而有效,勇士不会屈服于强硬的鞭笞重刑,却未必逃得过自己的心魔与欲望……
可为什么偏偏要站在他的对面,不肯乖巧?
你搓了搓手臂,压下起的一片鸡皮疙瘩。
这么有趣的孩子,与他天生两相契合。假使伊薇尔是个普通贵族家的男孩,如今甚至可与他棋逢对手,怎么会不想要。
场面一度过于温馨。
为什么劳资遇见的没有一个正常人?!
想要。
你心下咯噔一跳,按照文森特的思路推下去,这种性质的种植与佛萨肯那方脱不了干系。如果这种果子能过大范围种植,西境的叛乱者们完全能够通过控制人的欲求来收买军队,招兵买马,拥有一批牢固的忠实拥趸。
“伊薇尔,你说,若能控制好剂量用在人的身上,又会是怎样一种威力?”
他想的不止是西境,还有未来。
文森特侧身下探,一手为怀里梦中往他身上磨蹭的兔子背部挠痒,狭长半垂的碧眸中氤氲一片,你看不懂。
他举起睡着的兔子亲了亲,歪头朝看过来的你笑。
“全身无杂色的那只我同样喂了两个浆果,差不多分量,但分成四份,先后隔了一段时间。”文森特提起另一只兔子的后颈皮,通体雪白,那只兔子顺从地拉长了后脚,时不时抽搐一两下,整体却颇见享受,“它现在与那些城门底下快活的蛆虫们有什么区别?”
你:“?”
如果他非常想得到一个人,而那个可爱的孩子不愿驯顺,该怎么办?
“吃吧,多吃点。都是你的。”
……666,还挺能的给他,竟然知道要对照实验。
是路上随便找了个摊刚买的。
文森特笑眯眯地搂着怀中的团子,朝你看过来。
他兴奋地指了指中间的兔子,一向平和的碧瞳染上欣悦,道:“耳朵上有黑点那只吃了两个完整的浆果,伊薇尔,你看,它现在开始满地打滚了,是不是和尤金的症状相近?”
非常想要。
向来仅仅质疑有效性的他,也会考虑起手段的正当与否来。
“嘘——”文森特示意你噤声,他慈爱如父亲般的目光投射在三只雪绒球身上,“有反应了。”
“最后这只灰耳的,我只喂了一个,依旧四份隔食喂,它现在睡的多香。”文森特低眉浅笑,慈悲若神祇,细致抚顺手中白团长毛,如护爱物。
“……”一切美好都是假象。
“你心中清楚,不用问我。”你与他同向下俯视。
文森特伸手招来纯色雪兔,一把将剩下的果子都洒在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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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净是醉生梦死寻欢作乐的沉溺者。
有些人疯,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凯撒那个一不开心就火刑的死变态;有些人的疯,是表面温柔和善,藏在皮底下用他冷静理智的脑子安安静静地疯。
你:“……”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