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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女孩一把掼在地上，像片破布。

她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杀戮的冲动。

“可你无法阻止。”

问题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无论他将姿态摆得再低也好，你毫无所动，即将失去的恐慌在他心底扩大成一个吞噬生机的空洞。

“你想要独占她。”

艾斯本满脑子充斥着你昏睡了三日醒来对他说的唯一一次话。

凯撒耸肩，眼前人果然不能拿他如何：“我的卧室当然是最佳的会面地点，能够及时拦阻他人随意走动，确保会谈足够秘密。”

“而你只能站在一旁喵喵叫，发泄无能为力的愤怒。”

“战，尚有生机，不战，龟缩一世；西境与教廷战，无盟友，必死无疑，得西林，或许有胜算。艾斯本，假如你想要我死，尽可能痛快点，别心软误事。”

“我能给她你给不了的。”

薇诺妮卡讥笑：“要么你疯了，否则就是我疯了。我怎么可能把伊薇尔送进你的卧室？”

“你讨厌我和伊薇尔接触。”

天啊，光明在上，他真没想到那一层！

没有沟通，没有亲密，没有对视，宛如一对陌生人。

字字诛心。

艾斯本想，他得做点什么能够弥补过错的东西，必须得做，否则后果将是他所能承受之外的东西。

所以，昨夜他站在凯撒·卡文的窗台上，纠结了整整一夜。

齿。

接下来，凯撒亲眼见证了猫咪如何变化成人的姿态。那个女孩满脸憔悴，双目通红发肿，一副哭过的模样，看起来不过十五岁光景，伸手拉起凯撒的领子单手将他提到半空。

“别惹我，小子。我不会杀你，但我能放干你一半的血，还叫你痛苦地活着，半生不死，像具尸体般乖巧。”

他真的很想干脆……呼，不，别想，冷静，什么都别想。

多余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凯撒抬手吮吸流出的血，将手臂染上的血污舔舐干净。他嘴角留下一两点猩红的脏污，本该由痛苦扭曲的脸极度兴奋，平白骇人。

凯撒嘲讽地勾勾右嘴角的皮：“噢，我真害怕，可那样有人要伤心了。”

“我劝你先闭嘴，小男孩。”薇诺妮卡声线冰寒，“我来通知你，她过几日将来西林商谈合作事宜，你打算将会谈安排在哪？”

“你想杀了我。”

“伊薇尔，我认输了。凯撒·卡文将在猎场与你会面，届时我带你过去。”她轻声道，“做你想做

少女的身影随黑纱一齐落在阴影里，她返归马迪尔堡某处温暖的小屋，从背后抱住已多日未同她说话的你。

“王城郊外猎场。”

痛觉来的比视觉迟钝些许，他不得不起身找绷带包扎。

“可她不同意。”

臂力惊人。

吞噬你的生机。

恐慌将他最后一根心理防线压倒，做出了他曾经想都不曾想的举动：主动前来找寻问题根源，凯撒·卡文。

——黑暗的力量。

讨论了各种方案皆无定论，凯撒不耐起来，让薇诺妮卡自己定一个位置。

凯撒一愣，皱眉与少女对视。过了一会他眉头骤然松开，红晕从脖颈处迅速爬升至耳尖，咳得昏天黑地。

“我说的对不对，黑暗的渣滓？”

他说不出口那一句对不起，好在心底巨大的恐惧迫使他必须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