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怕了、学累了便抱着我的腰撒娇,说‘求求你了,哥哥带我玩一会吧’;碰上奥达故意用骇人的法术吓唬你,明明全身打抖,还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欺负回去。”薇诺妮卡怀念起从前,“有时候活泼好动地让我以为养了个不过娇气点儿的男孩。”
西林军队北进的势头被新秀费利打了个急停,开始了漫长的争夺战。建筑桥头堡切断双方各自的交通线,为了减少轰炸城门的距离挖锯齿形战壕来架上大炮,旧的陆地路线被切断便开辟水道……拉锯往返围城抢夺,北进被迫慢了下来,但攻占的脚步依然坚定。
“除了脸蛋儿,一点也不像妈妈。妈妈那么温柔,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薇诺妮卡故作嗔怒,弹了弹你的脑瓜。
由于出牌条件限制,他先前从来都没打出这张牌。
你记得,当初爱德文·莱诺手中有一支教皇亲卫队,大约一万人。这支队伍负责守卫皇城,非特殊情况绝不出城,如若出城,行程限于附近两城以内,以为绝对保卫皇城的安全。
天气冷了下来。
“妈妈把你拜托给我的时候,其实我犹豫过,伊薇尔。一部分确是因为她留下的言辞模糊,另一部分……我想,也许不需要我的照拂你能够活得更好,何必需要一个被困在城堡里、整日套着傀儡壳子养伤的活死人多管闲事……直到奥达告诉我,他发现你了。”
“不管发生什么,我会一直和你在一块儿。”鼻尖与鼻尖亲昵地摩挲,低语呢喃,“黑暗与黑暗的孩子才能相互容忍长久,其他人都不行……”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啊……那么小的孩子,一副鬼灵精的模样。害怕得要命,也惦记着找准时机,撂倒足有几个她高的人逃跑。”
可你的脚步总有踏上攻击范围内的一天,而那时,凯撒照目前的情况不一定能够及时来援。
看不清。
这张底牌还握在文森特手中。
“你招惹的其他所有人,都不行。”
深梦纠缠,鲜血从阵法上流下,填满每一处纹路的缝隙。
而兰顿两线作战,部分散逃的军队占山为匪,虽说未必好受,底牌比你们要足的多。
薇诺妮卡眉眼之间的盛气凌人在这句话之后烟消云散。她柔顺地抚过你的脸庞,将它调转至看向自己的方向。
你捂住脑门,撇撇嘴:“你就仗着我什么事你都知道。”
有迷雾挡住了谁的身影。
费利凭自己激烈抵抗西林军队的战果,被教廷特地召回,授予总司令一职,成功起势。一时间都说,费利是又一个跨越阶层改换命运的罗杰·卡莱尔。威廉·卡莱尔转至参谋长之位,实为闲置,皇城流言暗讽他名不副实、纨绔子弟。近来卡莱尔一家的日子可不好过,连带着好脾气的福勒主教也不得不上门敲打敲打亲家,让他们尽量收敛些,不要犯了众怒。
艾斯本回返,十三城的兵力积聚,压力稍作减轻。随着战斗深入,你们每攻下一城都极其艰难,人倦马疲,冬日初春青黄不接,补给有限。
剧烈的压制使他仅能匍匐。凯撒四肢并用,艰难爬行。他本能地
听见黑历史无情掀开,你默默翻了个白眼,结果被她发现。薇诺妮卡揪住你的耳朵,你连连讨饶她才肯松手。
两人玩闹间起了一身汗。
转瞬寒暑,行程跋涉间已至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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