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对劲。

薇诺妮卡耸耸肩，愉悦接过。她的唇落下

所以……

妮卡神情高冷，衣衫因方才的举动略起了些许褶皱，说出的话另有所指：“想要我再爱你一回？在这里？”薇诺妮卡眼波微动，左右瞟过四周厚重毛褥，落在你身上。

——玛莎街。

“到了，伊薇尔，睁眼。”

“带你出去玩？”

哈气在百叶窗上，你拨弄了一会竹条上泛起的水珠，咬下一块味道奇怪的馅饼。

“噢我记得这里，你当年走丢的时候去的小酒馆。”

你转头问她：“我们在哪？”

“……啊不了不了不了不了。”你吐吐舌头，歪身一倒蜷成团状装死，在铺盖上翻来滚去，“好无聊啊——”

但你喜欢！

寒凉秋冬交界，风雪咆哮叫嚣着冬日的临近，黑夜里一抹昏暖点亮黑暗的沃利斯巷。桌椅油腻粗糙，杯盘几乎没有一件找不到缺口，老啤酒的酸味飘出。

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触放大。皮肤感触的温度不断下降，脚尖落在松软的雪上，大街上交谈的嘈杂声从模糊到明晰。

你清楚两人已经不在帐篷中了。

“你毕竟在兰顿皇宫长大。”

那么，身后这条巷子就是，沃利斯巷。

瞧见你的兴奋样，薇诺妮卡失笑。她伸手理了理你的头发，系妥面纱，从叠的整齐的披裘中抽出一件给你套上：“走吧。”

艾斯本直接把你带去了兰顿皇城？！好家伙，直奔敌方大本营，命都不要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周围景物急速旋转变幻，薇诺妮卡紧紧握住你的手。时间像块软糖，被拉得极长，结果一放手就过去了。

“闭眼。”

你猛地跪坐而起，探身靠近，双眼晶亮：“？！”

“他们相信吗？”薇诺妮卡随你拉拽，凉凉道，“一个还在查尼亚附近行军的人竟然能潜入皇城？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谁也不敢轻易确定他们看见的就是你，一旦认错，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巷口的两个守卫掀起眼皮，见你们衣着不像贫苦人，抱臂当作没看见。

任薇诺妮卡如何劝说，你都坚决拒绝享受玛莎街的夜生活，耗子投猫窝，除非你疯了才有这个胆量作死。玩归玩，麻烦能少一些是一些。

薇诺妮卡瞥你一眼：“自己看。”

你们出现在一条小巷内，巷里冷清少人，怪不得艾斯本把转移的地方选在这儿，否则大街上突然冒出两个人怪可怕的。主街上的吵闹声传来，人间烟火气一时浓了。你与薇诺妮卡一齐扭头望向出口处，默契地携手拐弯出了巷子。

出去玩？外头荒郊野外冰天冻地的，艾斯本难道打算带你一起堆雪人吗？他什么时候这样有童心了？

你推过手中粗笨的木头酒杯给薇诺妮卡：“我不能喝太多。”快帮你消耗掉剩餐！

“不去了，我们回去。”你咬牙切齿拉住薇诺妮卡往巷内冲，“玛莎街里面住的都是贵族，你也不怕他们认出我？！就算蒙了面纱，要是熟识肯定也能一眼就看出来。”

巷外的人各自忙碌，未曾停留。你仰望四处高大富丽的建筑，正微笑的脸骤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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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个地方曾经发生过多少怨怼，你至今无法放下。”

“伊薇尔，尽管你一次都没有提起。但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回家，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