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葛里特舔着她的细颈,被紧热的穴肉吸得头皮发麻,亢奋地冲撞起来。
「啊啊,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哈啊,会被肉棒插坏的……」燕青眼前闪过绚丽的光斑,反射性地向前爬,想脱离这种似被插到灵魂深处的可怕快感,却被葛里特猝不及防地拖回来。
「再多说一点。」葛里特被她说出来的淫秽字眼撩拨得兴奋难耐,「说你最喜欢被我的肉棒插入小穴。」
燕青似是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胡乱喊了什麽,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身子越发敏感,清晰无比地体会到她刚说的肉棒将她操得有多深。
她嘴唇微动,耳尖红通通的,彷佛热气都要冒出来了。
但银狼模样的葛里特还是听见了,她用着细不可闻的声音倾诉她是多麽喜欢被牠操穴,牠激动得咬住她雪白的细颈,尖牙扎进皮肤里。
细密的刺痛与穴里的酥麻同时侵袭着燕青的理智,本就被情欲熏得晕乎乎的脑袋快要无法思考,甘美的喘息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再插深一点好吗?插进你的子宫里。」葛里特湿热的气息喷拂在燕青的耳朵上,抽插的力道轻了起来,慢慢用龟头去吻着娇弱的子宫颈,「我会在你里面成结,用精液将你灌满灌饱。」
燕青颤颤地抽口气,一回想起那股麻痹大脑、欲仙欲死的强劲快感,腰肢就不自禁地发软,既害怕又渴望。
虽然花穴涨得发麻,可是少了那股激烈的撞击後,花穴却不满足地蠕动起来,催促着那根巨物再动一动。
「啊,燕青的小穴把我吸得更紧了……很想要我的精液对吧?」葛里特彷佛看穿她的内心,从喉头溢出一声愉悦的低咆,对着子宫颈那里猛攻。
那处的软肉太敏感了,被蹭得一直在痉挛,高潮连绵不绝,逼得燕青的呻吟如泣如诉,却又比蜜要还甘美。
葛里特的操干越来越强悍,燕青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腿间湿泞一片,下面的床单都是水渍。
「呀啊啊……不要了,太多了……咿啊,我会变奇怪的……」燕青哭喘着求饶,剧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竟刺激得她泄出一小股透明黄的液体。
淡淡的尿骚味一下子就被银狼的鼻子捕捉到,牠亢奋无比,眼角赤红,猝不及防将兽根全部退出,在骚透了的花穴空虚地收缩着、如同没吃饱的小嘴在索求时,又猛地撞进去,囊袋啪的打在她的屄肉上。
「咿啊啊——」燕青还未从自己失禁的冲击中缓过来,就立即被身後的巨大雄兽操得眼前忽然一片白,意识也出现瞬间的空白。
她张着嘴,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下身喷出一股水,已经分不出自己是潮吹还是又再次被操尿了。
「燕青,燕青。」葛里特翻来覆去地喊着她的名字,在花径骤然收紧吸嘬着茎身时,硕大的龟头也再一次进入子宫。
银狼建硕的肌肉猛地绷紧,仰头发出舒爽至极的绵长低吟,龟头球迅速膨胀起来,卡在这个温暖销魂的巢穴中,从前端的马眼里不停淌出浓稠的精液。
牠像张大大的毯子盖在燕青身上,体贴地没有施加太多重量上去,只是用自己腹部柔软的狼毛轻轻磨擦她的背,一边注入精液的同时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让她的高潮不断被延续下去。
牠的射精时间很长,量又大,每一波注入都会令燕青颤栗地抽搐,神智朦朦胧胧,彷佛泡在温水里,所思所想只剩下葛里特。
只听得到牠热情倾诉的爱语。
「我的燕青,我的新娘,我要让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一看到你,就会知道你是专属於我的。」
燕青的回应是紧紧缩着小穴,对着蹭在她颈窝处的那颗银狼脑袋露出恍惚温柔的笑。
「你忘了吗?我早就是专属於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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