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屋子里的这七天好似过得很快,又彷佛过得极为缓慢,从房间、走廊、客厅到饭厅等地方,都留下白榆与格托尼的情欲痕迹。
就算她在吃东西的时候,格托尼也不愿从她体内退出来,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舔去她唇角的残渣,温柔的小幅度抽插。
有时候吃着吃着就会变了味,变成他真的在吃她了。
甜滋滋的蜂蜜被淋在白榆吻痕斑斑的身体上,奶尖则是被鲜奶油装饰着,再被格托尼一口一口的吮掉。
等到两人都黏糊糊後,就会转移阵地到浴室,在清洗的过程中获得温柔又充满占有欲的爱抚,紧接着她再次被卷入暴风雨般激烈的情潮里。
当格托尼的发情期结束时,白榆有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变身为魔法少女,一旦变为女孩子的身体,就会不自禁想起耽溺於情欲中的自己。小穴里面隐隐抽搐、酥麻,彷佛在无声的渴望被插入。
虽然白榆是出於自我意志去碰触格托尼,但是被操到哭喘不休,肚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光是回忆起来就让人羞耻难耐。
这也让白榆在接下来的家教课里,总会忍不住对格托尼摆出一副冷淡样子。
格托尼不以为意,甚至对白榆更加百依百顺,每每在课堂时间里都会端出他亲手做的点心,不遗余力的喂食对方。
白榆都要搞不清楚自己是来上课还是来吃甜点的了。
因为这阵子过得平静无比,白榆越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是格托尼,而是史洛斯。
那名浅蓝色短卷发的少年太安静了,这与他爱撒娇、刷存在感的性子不合,而且从那一天收到简讯後,他已经毫无音信一个多月。
是制作让发情期延後药水的材料太难找到了吗?
白榆的这个疑问很快就获得解答了。格托尼可不想让史洛斯在白榆心中留下一个努力认真的印象,很乾脆的把事情真相说出来。
里界不论何时都需要有一位王负责留守,没有伴侣前,七王都懒洋洋的窝在各自的宫殿里,这条世界规范对他们没有太大影响;但是有了伴侣之後,谁都巴不得离开里界去与另一半相处。
原本留守里界的葛里特一发现史洛斯回来了,就算对方只是为了寻找药材,立即屁股拍拍跑去人界,让史洛斯想走也走不了。
听起来真像抓交替。白榆淡淡的想,稍微提着的一颗心落回原处,对於史洛斯的安危就没有太在意了。
至於史洛斯在简讯里提到他跟格托尼协调好发情期顺序一事,其实也另有隐情。这一对叔侄一向看彼此不顺眼,当然不可能好声好气的坐下来谈,史洛斯打输了,只好气闷的跑回里界去捣鼓药水。
想到对方逞强的说是因为敬老才将优先权让给格托尼,白榆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并不是嘲笑史洛斯的不坦率,而是觉得他这个举动颇为可爱。
又过了几天,白榆终於重拾魔法少女打击怪人的任务,两把左轮手枪操作起来如臂使指,用密集的子弹轰击得鸟形怪人背後的翅膀坑坑巴巴,哭着被多多米送走了。
白榆只身回到自己房间,才刚打开窗户,从窗台跨进来,一个黑黝黝的洞猝不及防出现在她眼前。
红瞳愕然睁大,她反射性往虚空一抓,萤白色的光点浮了出来。
但是黑洞里伸出的一条手臂比她动作更快,迅雷不及掩耳的拽住她手腕。
由极暗到极亮,空间的扭曲只有短短刹那,白榆掌中的银白色手枪还未成形,她已经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亲亲,我好难受喔……」可怜兮兮的甜软嗓音钻进白榆耳朵,伴随着热气的喷拂。
熟悉的音线让白榆收起枪,要撞过去的手肘也及时停下来,她侧头回望,看见肩膀上抵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细软的浅蓝色短卷发搔到她脸颊,有点痒痒的,又好似羽毛般轻划过她心底。
白榆抬手摸摸他的头,飞快的打量所处环境一眼,陌生的豪华寝室、蓝白色调的装潢,还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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