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痉挛着扯碎锁链。他的眸子被操的失了神采,口中的涎液抑制不住的落下,到处都沾满了含着腥咸的脏污!
就这样,楚泽一次次的索取着,直到天色渐暗,他才喝了那杯替换的水,假意就了寝。
……
刚刚睡下,楚泽便听到楚慕缓慢的穿了衣服,边轻吸着气边出了门,门声极轻的一响。而他又等待了一会,就披上大氅紧跟着出了门。
谁知刚一出门,就碰到了顺德。
“陛下!”
在顺德惊恐的眼神中,楚泽懒得理他,直接顺着楚慕在雪地中踩出来的脚印跟了过去。
可哪知他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噗通”一声,那胆大包天的奴才直接拉住了他的衣摆,竟让他一步也腾挪不动!
楚泽回了头,冷声道:“松手!”
顺德:“您不能去!”
“陛下,求您……求您看在殿下多年侍奉的份上,怜惜殿下!”
楚泽脸都黑了。
他扯了扯被顺德拉住的衣摆,拉不出。又试着走几步,走不动。
便叹息一声,索性也不动了,想着这老奴才也许知道些秘辛,便说:“朕何时不怜惜他?你知道什么就全说了吧,朕不怪你。”
“陛下,这……”
“说!”
“陛下……想要老奴说什么?”
“你先说说‘那位’是谁,跟楚慕什么关系?”
顺德脸都白了,半晌才说:“是大殿下。陛下,大殿下的母族虎视眈眈,殿下的势力都是替您培养的,只是因为无人服您才假意跟您作对,更何况他如今已经交代还权给您,他从未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啊!”
怎么没有?
那玉骨引难道不是是他下的?!
不过楚泽懒得管原主的事,他便光凭楚慕这一次放弃下毒,宁愿以身犯险也没伤害到他,就愿意相信楚慕一次。
但他不动声色,想看看顺德还知道些什么。
“所以楚慕这次偷偷出去,做什么?”
“陛下……”
“说!不然朕现在就治他的罪!”
他这样一说,顺德顿时急了,道:“殿下去……去……陛下!大殿下不止一次迫害殿下,殿下都已经找到证据,却只是囚禁了他,只是因为怕您同他生气,担心您不肯理他!那大殿下本就该杀!您……求您不要怪责殿下!”
原来楚慕的心结就在这里!
楚泽冷道:“找匹最快的马来!”
——————
景阳宫正门。
此时天色渐暗,反倒下了一场雪。
雪花慢悠悠的飘落,而楚泽站在雪地中,等待。
他挑了宫里最快的马,又抄了条小路,到景阳宫的时候,路上的雪还是新的,楚慕还没到。
楚泽足足等了好一会,才终于见到一辆马车,这马车极度低调,只有一位内侍跟随,行进的速度更是极慢,好半天才缓缓停下。
车帘一掀,走下了一个白衣少年。
那人敛眉垂目,一下马车就撑起一把伞,手臂上的衣衫垂下,露出一截纤弱的手腕。而他在撑好伞后才缓缓仰起了眸子,见到楚泽后瞳孔一颤。
“父皇。”
好听的声音随即响起,楚慕的睫羽有些轻颤,被操玩了几个时辰的股间微颤着不敢夹紧,却还是慢慢走来,将伞撑在了楚泽头上。
飘落的雪花被阻了一瞬,便顺着伞面轻轻滑下,倒是比方才暖和些许。
楚慕:“父皇,您怎么来了?”
楚泽:“过来看看。”
楚泽有心要逗一逗他,故意超着景阳宫的方向看过去,说:“小慕儿藏了这么大的秘密在这,父皇怎么能不好奇?要是再不好奇一些,这秘密就要被慕儿赶尽杀绝了!”
咔!——
楚慕手腕一抖,不堪巨力的伞柄险些折了。
“父皇……”
他唤了一声,就见父皇瞧也没瞧他一眼,直接拂开了他的手臂往正门而去,顿时急的礼仪也不顾,死死的拉住了父皇的袖子!
“别……”
“松手!”
“父皇!求您!”楚慕不管不顾,手指几乎要把那段袖子扯破,急切道:“求您!儿臣错了……儿臣知错了!儿臣可以做您的男宠!或者,或者一辈子做个壁尻也可以!求您了……别不要儿臣……”
楚泽挑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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