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破败的木屋,手腕上也依旧扣着玄铁的重链,与先前不同的是他从满是血痕的架子移到了破旧的床上,身边还多了个与这般场景格格不入的万分好看的人。
“醒了?”
那人看了过来,启唇说道。
药炉口滚着轻浅的白烟,勾勒出慕云的面容,他的脸颊剔透皎白,接近下颌的部分被橙黄色的烛火照亮,映出流畅优美的下颌线。
长长的睫毛微垂着将坠了星子的双眸遮掩,眸色中带了一丝温柔,冲楚泽微微颔了颔首。
真好看。
楚泽这般想着,也这般说了出来:“你真好看!”
慕云已经弯下身去提起了药盅,将药液倒入碗中,闻言手指一颤,低低的笑出了声。
他穿的是一件月白的长袍,方便动作把长袖揽了起来,露出一截纤瘦的小臂。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揽起的袖口缓缓松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了一下楚泽的额头,说:“几年没见,就不记得师尊了?”
楚泽:“师尊。”
“嗯。”
慕云极为好听的轻应了,修长的手指缓缓搅动着勺子,将微凉的药碗送到楚泽面前。
“我先前把你送出山门,怎么也未料到你一直未能出山。仙门对魔族一向成见颇深,你先把药喝了,明日我同你掌门师伯说说,放你出去。”
说的这般轻巧,他不会不知自己的血究竟有着怎样的作用吧?
【小喵:根据原文的描述,慕云自小生在停云峰,又一心清修。只被传授了术法和学识,除了十年前那场大战外从未接触过外界,对仙门和魔族的恩怨只知一二。不仅如此,咳……他在性事上也是剔透至洁,全然是一张白纸。】
听起来……很好骗。
好想日。
楚泽细细看着慕云。
满是药香的屋中升腾着缕缕热气,白雾缭绕之中,衬的那坐在床边的人越发姿容绝艳。
他的双眸是典型的凤目,被长睫微微遮掩,挡住了原本该有的清冷,神色柔和。一张薄唇看起来姣好红润,带着一丝笑意。
再往下,便是瘦削的窄肩,长袍在先前熬药时诱人的敞了些许,露出了里侧精致的锁骨,而长袖之下露出的手指则四平八稳的端着药碗,往楚泽面前送了一送。
楚泽看都没看那药碗,说:“太烫了。”
慕云:“烫吗?”
他收回药碗,又用勺子仔细搅动半晌,重新递到楚泽的面前,说:“是有些烫,你身体太差了,先将就喝一喝,好吗?”
这一次,楚泽抿了一小口药液。
这药其实不烫,不但不烫,里面还被慕云加了料,几位味甘而又不冲突的草药加进去,将药液原本的苦涩冲了个七七八八,口中徒留清香。楚泽喝的心满意足,得寸进尺般的移开双唇,说:“师尊,这药有些苦,要不你尝尝?”
他端着药碗故意不动,同慕云僵持了半晌,就听到面前一声极轻的叹息,药碗随之被拿走。
好听的声音传来:“我尝尝。”
慕云的唇也好看。他唇形姣好,双唇又润又软,喝药的时候,两片薄唇缓缓张开,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一截小舌。药液吞进去,舌尖便不自觉的将其勾缠在舌底,留下甘味的清香。
不苦。
也不烫。
慕云手指一顿。
他轻轻蹙了蹙眉,眸中难得显出了一丝迟疑,喉间微滚,想要将那没有半分问题的药液咽下。却不料面前那个一直躺着的人不知何时撑起了身,喉颈仰起,轻轻衔起了他的唇!
“唔……”
慕云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他一慌,手中的药碗便“咕噜噜”的滚落下去,连带着药液摔溅的四分五裂!
楚泽就喜欢看慕云慌乱的样子,他撑坐起身体,凑的离慕云更近了些,吻的越发得寸进尺。
柔软的舌头先是在慕云的双唇附近勾缠,将染着药香的红润唇瓣裹含个遍,继而撬动起慕云禁闭的牙关,劝哄道:“师尊,放松。”
见慕云迟疑,他又道:“药都撒了,只剩了这些,徒儿没得吃了。”
这一次,慕云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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