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月身上,见他站在城主身旁,低眉顺眼,在一群人中格外显眼。
不由自主又感慨,孽徒的快乐,别人根本想象不到。
像这种美人,不知道压在身下究竟是什么样销魂蚀骨的滋味。
但不管怎么样,定然是没有慕千秋的滋味好。
原文里孽徒说了,慕仙尊的滋味与众不同,天下难寻。
阮星阑吞咽着口水,心里还念着晚上去哪儿买酒水跟花生米。
城主得知侄儿的死讯,表示很难过,然后转个头的工夫,晚上设宴替慕千秋接风洗尘。
阮星阑心里暗骂娘,这样一来,自己压根没了跟师尊独处的机会了。等宴会散了,能不能逮着师尊还很难说。
天灵城民风淳朴,热情好客,修炼的功法也是自成一派。门下弟子普遍是剑修,也有几个丹修,正好还能跟剑宗的弟子们切磋切磋。
阮星阑心里苦闷,随意寻了个角落坐着,懒得看场上舞刀弄剑的,喝几口小酒提提神,想着晚上怎么摸进师尊的房里,还不被他赶出来。
正神游时,眼前一暗,他抬眸一瞧,竟然又是七月。
“阮师兄,你喝的是天灵城盛产的葡萄酒,酒劲儿很大的,若是阮师兄不胜酒力,等会儿怕是要大醉七天七夜。”七月贴着阮星阑落座,侧过脸来笑意吟吟道。
阮星阑笑道:“哦,是嘛,我倒是没喝出什么酒味,只觉得挺香甜的。”他心里暗暗嘀咕,觉得自己身为总攻,肯定得拿出总攻的气度来。
一直拿不下慕千秋,心里正憋闷得紧,如若不然,晚上喝点小酒,先同七月试试。
等试出了经验,回头再抱着心肝宝贝慕千秋,好好共试云雨。
身为总攻,怎么可以只宠幸一个受受?肯定要多试几个,试着试着,他就知道最贴合自己的人是谁了。
他是如此这般想的,遂笑眯眯地与七月天南地北瞎扯起来。本来嘴皮子就溜,又喝了点酒,故意想套个近乎,很快就跟他聊熟了。
七月笑道:“阮师兄好酒量,除了天灵城的弟子外,我很少见到有谁的酒量这般好。来,阮师兄,相逢即是有缘,我再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阮星阑表面看起来谈笑风生,其实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他这个人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喝得越醉,看起来越是一本正经。
不仅与七月师兄弟相称,还文绉绉地与他阔谈剑法,从剑法又谈论到了灵修,又从灵修谈论到了合欢宗的双修之术。
遂正儿八经地告诉七月:“合欢宗女弟子所习的合欢术,并非她们口中说的那样,而是抓来壮丁,用男子的元阳之气,助她们修炼。一般来说,在她们眼中,抓来的壮丁其实与猪狗无异,只为修炼,不动感情。合欢宗的功法强是强,但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能动感情,一旦有女弟子破功,死相极惨。在这点上合欢宗就比不上玄女宗,玄女宗都是……嗝。”
七月目瞪口呆:“怎会?合欢宗可是修真界的女宗大派,也是名门正派,如何能像阮师兄说的那般不堪?”
阮星阑道:“你不信?那简单,我教你一个法子,保管一试就试探出来了。”
七月狐疑道:“什么法子?”
“就是,你去…你去,”阮星阑凑近他,耳语道:“我就不告诉你,嘿嘿。”
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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