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弟,你们这回怎么惹师尊生气了?”林知意满脸为难地看着两人,“师尊说了,在外不方便管教弟子,要回剑宗再严惩。”
阮星阑和路见欢心有灵犀地呵斥一句,各脱掉一只鞋往男人头上砸。
“滚!”凤凰气得要打人,可拳头还没落到阮星阑身上,房门就开了。
“进屋作甚?”这回是路见欢问的。
路见欢苍白着脸站了起来,颤声道:“今晚怕是不死也要脱成皮了。”
凤凰怒道:“凭什么你二我八?你想得美!我才不干!你以为你是谁,我爹吗?凭什么要我替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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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一听,居然是回剑宗再惩处,那不回剑宗不就完事了?立马松了口气,刚要站了起来。
辣椒水里……泡着?
阮星阑站在门口就跟凤凰商量:“这次我二你八,好不好?”
阮星阑:“……”
“闭嘴!”
一股无形的威压快把两个人拍进地板里了。
此话一出,才松口气的阮星阑立马提心吊胆起来,脸色也惨白惨白的。
像两只做错事的大黑耗子,灰溜溜地滚回去了。
但并未在此等烟花柳巷动手,只是淡淡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然后回去受罚。”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腰肢沉重无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铁锤,哐当哐当地把他往地底下砸。
路见欢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林知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看见师尊一直在摆弄一条鞭子,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这会儿在辣椒水里泡着……”
“说什么?”阮星阑问。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默默地往地上一跪。
砰砰两声,男人又重新昏迷过去。
幸而慕千秋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把城主也带来了,等赔了银子之后,两个人把半死不活,就只剩一口气的城主装进了麻袋里。
哪知走出来的不是慕千秋,而是林知意。
“闭嘴!”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谁也不敢先进去。
阮星阑没由来的浑身一抖,觉得在这种月明星稀,晚风徐徐的晚上,能同小凤凰一起跪在庭院里,边嗅着花香,边欣赏着月光
很久之后,慕千秋才将威压收起,两个人才一能喘上气,立马双双往旁边歪倒。满身大汗,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男人缓缓醒来,从废墟里探出一只手,挣扎着大叫:“来……来人啊,劫……劫色了!”
阮星阑很果断地道:“儿子!”
路见欢:“……”
“还说,如果谁不好好跪,那现在就可以进屋。”
慕千秋余光瞥见地上的鞭子,随手一抓,就将鞭子攥在了手心里,挣了挣,韧性还挺好。
阮星阑点头如小鸡啄米,等慕千秋一走,这才拍着胸膛喘气:“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师尊刚才要杀人了!吓死我了!”
慕千秋衣袖中的长剑嗡嗡作响,冰冷的目光从四个人身上划过,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赏花?”
站在门口,晚风那个寒冷的吹呀吹。
结果林知意下一句话是:“师尊吩咐,要你们在此跪一晚上反省,还说……还说……”
堂堂天衍剑宗的宗主发怒,气势不是他们这种小弟子可以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