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
都罚了?
不知道这蛇尾巴是怎么出来的,尾巴尖尖上一圈一圈深紫色的勒痕,虽然有仔细上过药,可仍旧很疼。
房门从外头被人推开,慕千秋缓步进来,见徒弟已经醒了,便将一碗糯米粥递给他,淡淡道:“既然醒了,那就吃点东西吧,在外耽搁了太久,也是时候回剑宗了。”
小凤凰摇头,更肯定地说:“不会,他现在还没那个本事,师尊修为高深,可不是区区一个阮星阑就能偷袭的。”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不喝?”
小凤凰抱紧了林知意,很肯定地说,“他的命盘就像在娘胎里就被狗啃过一样,八字太硬,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克妻克子,乃是天降孤星, 谁会去夺他的舍。”
摇了摇蛇尾巴,双臂一抱胸,阮星阑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因此,阮星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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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一惊,追问道:“师尊,你打了我多少下?”
苦思冥想了很久,阮星阑才想起来自己被慕千秋教训了一顿。
慕千秋:“不知。”
“几……几千?”
慕千秋蹙眉。
其实他只用鞭子抽了阮星阑三下,即便再重,也只有三下。
“哼!师尊太小气了!不就是逛了趟花楼,凤凰也去了,师尊只打我,不打凤凰!我不高兴了!”
阮星阑怒了:“师尊居然罚我罚得那么重?几千下?我怎么还没死?那我昏睡了多久?”
一边嘶嘶抽疼,一边起身穿鞋,除了尾巴上的伤之外,还有屁股上也隐隐作痛。
才一清醒就发现自己躺在师尊的房里,身上还盖着师尊的被子,枕着师尊的枕头,怀里还抱着师尊……呸呸,怀里抱着条大蛇尾巴。
林知意微感诧异,不知路见欢为何这般肯定。不由自主就带了几分审视意味,可很快就隐了去,眸子一片清明干净,温声细语道:“那便是我想多了。”
后来见阮星阑身中海棠散,又是那种摇曳风情,当即便有些难以自控了。
慕千秋自知理亏,提前封印住了阮星阑的记忆,可中海棠散之前的记忆,并未封锁。
慕千秋道:“都罚了。”
“五天。”
待阮星阑醒来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睡断片了,啥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太喜欢,情难自禁,所以慕千秋当夜看见阮星阑与路见欢缠绕在一起,才会勃然大怒。
“不可能,就是去夺一条狗的舍, 都不会有人去夺他的舍。”
,再一抬眸时,眼里闪烁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不知为何, 我总觉得大师兄突然性情转变了很多,但具体哪里变了, 我也说不上来,难道说是被人夺舍了?”
阮星阑更怒:“五天?我都被打晕过去了,师尊都不肯饶我?还继续打?师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讨厌星阑了,所以现在下手毫不留情!”
阮星阑知道自己被慕千秋打屁股了,心里很郁闷,感觉身为总攻,老是被病美人师尊打那处,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于是慕千秋便坦诚道:“几千。”
可那天晚上情难自控,用别处抽他的次数,不好计算,若是顶入一次算一下,恐怕得有好几千下。
林知意微微蹙眉,沉吟片刻才道:“倘若大师兄真的被歹人夺舍了,此刻他在师尊身边养伤,恐怕会对师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