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道:“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你就直接说,有没有线索。”
“可……可那狐狸就是个炉鼎啊,除了干那事儿之外,就……就没别的了。哦,对对对,有,我想起来了,就有一回,那狐狸不知道又发什么骚了,我们少主年轻力壮,干了他一夜不算,那狐狸就跟吃不饱似的,见到男人就跟疯狗似的。”此人红着脸道:“然后我们就……嗯,一,一起了……当时我们都喝多了,真,真不是故意的。”
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暗暗道小凤凰还是太年轻了。
郁闷啊郁闷。
打了个哈欠,阮星阑坐在床边上,两手往后一撑,抖着小脚道:“麻烦你把人送回去,顺便让他把嘴闭紧了,别让摇光和开阳那俩小王八蛋
本来原文就是一本不可描述的炉鼎文啊,没点啪啪啪的东西,那也不可能啊。
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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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听不得这种双修的秘事,斥责道:“不知廉耻!”
“具体是哪些人,我也不清楚,就听说有的是修真门派的长老,也有名门望族的子弟,甚至还有一些散修,都曾经圈养过这只狐狸。不仅如此,这狐狸很浪,如果没男人碰他,他就会自己主动匍匐在男人的胯|下,之前圈养他的几个散修,就是活生生的死在了狐狸身上。后来,有些好事的修士觉得这个人妖之子,简直就是天生的炉鼎,遂喊了些朋友来,把这狐狸丢到了野|兽群里,让狐狸与……”
不干了,天天调查来,调查去,小脑袋瓜子都快炸开了。
小凤凰懒得去听此人描述狐狸是如何骚|浪的,抬手将人打晕,然后同阮星阑道:“你听出了什么东西没有?”
就算是原文里的孽徒,恨慕仙尊恨到几乎扒皮抽筋喝血,也不会舍得往慕仙尊嘴里塞什么海棠内丹。
话到此处,这弟子估摸着也心虚了,勉强道:“这狐狸别看他表面生得文文弱弱,其实特别耐折腾,那些话都是别人传的,我没亲眼见过,但自从这狐狸跟了我们少主之后,我倒是时常能听见狐狸昼夜不停的浪|叫声。”
小凤凰听了片刻,觉得这弟子一直没说到重点上,反而在细枝末节上描绘得淋漓尽致,不悦地蹙眉道:“抓着重点说!”
怎么别人穿书都能成为三千世界的传奇,无数绝美女修心中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岭之花,各种后宫开到飞起,怎么自己就干啥啥不行,吃师尊第一名。
天底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至于这么残忍折磨一个人。
只是让阮星阑觉得比较迷的是,既然有人给狐狸喂下了海棠内丹,逼着他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干嘛又给他戴上枷锁,还在上面下了那么重的毒|咒。
阮星阑捏着下巴道:“听出了一点点,小凤凰,首先,这狐狸身上的禁制并不是金儒门所下,那就很有可能跟狐狸背后的主子有直接关系了。其次,狐狸既然被人抓去了奴|隶市场,这说明狐狸可能遭到了别人的抛弃。最后,这狐狸是人妖之子,身上一半人血,一半妖血,寻常修士一听说妖字,都恨不得一剑将对方刺死,怎么会有人这么正大光明地玩弄他呢,就不怕一时走火入魔了?”
明确一点地说。”
“没有,”阮星阑摊手,给他展示自己空空如也的一双手,仰天长叹,“啥线索都没有,这不就相当于大海捞针嘛。干脆我去承认,让师尊活活打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