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笑着问:“怎么?你愿意替我代劳?”
对着一张俊脸,是怎么打下来的,这让阮星阑觉得很迷。
阮星阑脱口而出:“海棠儿?哇,有灵性啊,好名字!”
林知意看了看阮星阑,又看了看路见欢,忍不住勾唇低笑,很快又敛眸,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师兄,师弟,万万不可胡来!”
开阳扭扭捏捏地说:“你就喊我开阳就行了,我真名不好听!”
小凤凰:“……”
林知意:“……”
估摸着也是被宋宁气到了,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没别的恶意。遂顺着话风说:“哦,是嘛,那可太好了,要不然,先把舌头割下来吧?我回头把舌头拿来泡酒,送给七星阁的人喝,肯定很有意思!”
于是就跟开阳说:“你说不说?不说的话,那就先割了你的舌头泡酒!”
阮星阑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开阳,又看了看满脸不服气的摇光,好笑道:“摇光和开阳都是号,你原名叫宋宁,那开阳的原名叫什么?”
就这样,天生脾气臭,你别理他,我相信阮公子这般少年英雄,肯定不会作出任何违反道义之事,也相信阮公子是无辜的!”
阮星阑:“哈哈哈。”
宋宁道:“师兄!你别求他!”
宋宁刚要说话,被旁边的小凤凰直接点了哑穴。
“我可不知道什么叫作胡来,先从谁的身上动手呢?
毕竟是一路同生共死的小伙伴,阮星阑怎么会不明白路见欢是啥意思。
小凤凰点了点头,亮了亮怀里抱的佩剑,神情认真道:“我的剑比你的剑更快!”
原文里孽徒还没爬上天衍山拜师学艺那会儿,就是个街头臭老鼠,旁人都喊他狗蛋,软蛋,狗子,小畜生,小狗|日的,诸如此类骂人的话。
阮星阑听了片刻,越发觉得原文里的孽徒,实在太没审美眼光了。开阳多么识时务啊,吹得彩虹屁多好听啊,还生得唇红齿白,跟那啥过年门口贴的年画娃娃似的,就算不用,留在身边当个花瓶摆设,难道不香嘛。
可怜的开阳被人五花大绑,在四个大男人的注视下,通红着脸道:“听说,我娘生我的时侯,不小心打碎了我爹最心爱的海棠茶壶,所以我的名字叫……”
小凤凰看了地上两人一眼,同阮星阑道:“此前在浮云殿时,七星阁的人便说了,这两人从今以后归你处置,生死不论,你想杀了他们,还是割了他们的舌头?”
宋宁:“……”
阮星阑又问:“那冒昧地问一句,请问你贵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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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阮星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存在比这种更难听的名字了。
原文里开阳就是个小炮灰,出场没多久就完犊子了,就一直开阳开阳的叫,鬼知道他原本叫什么名字。
他这一笑,其他几个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宋宁都笑了,估摸着也不知道开阳原来叫这个名字。
开阳苦着脸,很惆怅地道:“我跟你们说可以,但你们不要告诉别人行吗?我爹姓晓,所以我
“哦?”一听说真名不好听,那阮星阑就更来兴趣了。
“不,阮公子,你误会了,我爹说给我起名叫茶壶。”
开阳道:“你少说几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愧是你!”小凤凰给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