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健步如飞。
徒弟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拧着湿帕子,把腿间已干的斑斑印记擦拭干净。
只记得
阮星阑笑了笑,弯腰帮她整理,问她:“怎么是你过来送?林知意呢,他怎么不来?”
神不知鬼不觉地凑了过去,阮星阑低笑着问:“看啥呢?偷看宗主呢?”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窍一般。
“试一试嘛。”
“嗯。”
等做完这一切后,点了阮星阑的睡穴,故意让他昏睡个三天三夜。
鬼使神差的,他接过了莲花|茎,在徒弟一声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浅……
一个被徒弟勾引诱|惑到失了心智,一个被师尊玩弄折磨到意识不清。
红着脸,缓缓脱身,与徒弟分离,望着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极点,不知该怎么面对阮星阑。
当着天衍山,众多先祖的神灵前。
阮星阑闭个屁关,最后的记忆就在小竹林。
小叮铛翌日起来采莲蓬吃,见到眼前被毁得干干净净的莲花池,吓得发出短促的嘎嘎声,嗖的一声,跑去寻了慕千秋,在窗户台上,啄着窗户纸。
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犯下了大错。
“大师兄不知道吗?二师兄和三师兄都被宗主罚了,现在还在关禁闭!”小师妹抬眸,面露诧异道:“听闻大师兄最近在闭关,难道没听说?”
“我有一根仙女棒,变大变粗变长长!”
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开始收拾残局。
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啥,挠了挠头,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遂出门要去寻点野食儿吃。
慕千秋:“……”
“粗不粗?”
慕千秋:“……”
下意识加重了封印,宁愿徒弟永远记不起来。
羞愧和后悔,在此刻来的颇为迟缓。
阮星阑记得她的名字,遥遥见小师妹抱着一摞公文,然后躲在窗户下面探头探脑的,也不知道在偷看个啥。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红,竟然还有这种奇异古怪的念头。
待阮星阑再度醒来时,又是三日后。
“那师尊拿这个试一试我的深浅,好不好?”
“呀!”小师妹一吓,手里的公文哗啦啦的摔了一地,抬头一看对方是谁,赶紧压低声儿道:“嘘,嘘,大师兄,小点声儿,别让宗主听见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捡公文。
透过窗户缝隙。入目便是床上缠绕在一处的两个人。
“师尊,我给师尊唱首歌吧?”
他,慕千秋,天衍剑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
才一出房门,迎面刚好遇见个小师妹。
长?”
若是换了从前,想也不敢想。
慕千秋被吵闹声惊醒。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察觉到怀里有人,刚要起身,突然发觉到一丝异样。
场面极其诡异,吓人,极其不可言说,极其不堪入目。
足足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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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不整,满身狼藉。小叮铛嘎了一声,鹤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啪叽一下,从窗户台上摔了下来。
正是此前送阮星阑话本子的那位。
“长。”
“你在教为师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