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
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
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
“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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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
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
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
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
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
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
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
应该很猛烈吧。
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
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
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
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
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
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
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
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
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
“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
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
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