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道:“匿名信。”
阮星阑被他们吵的脑壳子痛, 起身道:“要么帮忙,要么滚蛋!”
一句话,原文围得水泄不通的大街,立马空荡起来。
群众乙道:“就是说啊,从第一起命案发生,城里但凡生得周整些的女子,都知道自毁容貌保命,此女竟舍不得自毁容貌,怕不是花楼里的妓?”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小凤凰蹙眉,围绕着尸体逡巡一遭才道:“脖颈上套着麻绳,可伤口只有一条,应该是死后才把人吊上城墙的。”
“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别紧张啊。”阮星阑噗嗤笑了一声,上前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嘻嘻笑着,“你,我,还有凤凰,咱们仨儿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再怎么打,再怎
小凤凰蹙眉道:“如果不是艺高人胆大,仗着修为高深,想与修真界公开为敌,那想必便是刻意引导修真者来此地了。可是,这扒人皮的邪祟,究竟出于何种目的,这清河地界内的家族门派,也不止姓常的那一家,难道通通都成了瞎子,哑巴了?”
慕千秋道:“可有发现什么?”
“没有,这邪祟剥皮的手法高超,师尊你看,这尸体虽然血淋淋的,但并没有遭到破坏。一般来说,剥脸皮,或者身上的皮都容易。可邪祟竟将手指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来,手法高超,想来熟能生巧,都干出经验来了。”阮星阑捏着下巴暗暗琢磨,见林知意搀扶着凤凰来了,想了想,同二人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来,一人说一条,凤凰,该你说了!”
这扒人皮的邪祟在犯第一次命案时,定然已经有玄门弟子过来绞杀了,迟迟未能除了这邪祟,便可知这玩意儿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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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点也好解释,修真界不管是家族还是门派,都要面子的。哪家要是出了点事儿,那都恨不得关起门来藏着掖着偷偷解决,不让外人笑话。
那些信件会先拿给林知意看,等林知意筛选一下,然后再送到慕千秋的面前。
如此一来,阮星阑就懂了。
林知意接口道:“若是寻常邪祟杀人都恨不得拆骨掏心,场面都极其血腥残忍,很少会有邪祟这般只挑人扒皮,还恨不得让修真界的人都知道的。”
“匿名信?呐呐呐,倘若是骗师尊玩的呢,师尊就那般草率的派人下山了?”
慕千秋:“从山下传来的书信,会先经知意的手,然后再送到本座面前。”
想了想,阮星阑偏头询问慕千秋:“师尊,那封自山下来的书信,是哪个家族门派所写的?”
林知意神色一慌,面色通红道:“师尊,师兄,你们……你们是在怀疑我?我……我没有,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当时被师尊责罚,一直在寝殿反应,未提前筛选那些信件。”
他抬眸望了林知意一眼,暗暗琢磨小可爱最近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出于一己之私,故意把他们引来此地吧。
阮星阑打了个响指,笑道:“对!一般邪祟干坏事儿,干完就跑了,站原地不动,等着被正义的玄门修士杀啊,这邪祟杀了人,还刻意把尸体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给人看,这是为什么,凤凰,你说!”
小兄弟是玄门修士吧?看你年纪轻轻的, 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要知道,这剥皮邪祟,就连常家的人过来, 都抓不住,普通的人还是算了吧, 年纪轻轻的, 可别把命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