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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就是再有钱,把金山银山当自家小菜园,他还是睡不到慕千秋啊。
用铁链子把师尊锁在床上,双手按住师尊的头,把自己硬挤进去,然后弄|肿师尊的唇,弄破师尊的舌,让他含糊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作为师尊不说“我爱你”的惩罚。
失望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敏感。他想起一句话,男人的嘴,勾人的无常。
讨厌师尊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坏心眼地想把师尊拉下神坛,当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能过普通的生活了,居家过日子,还能有孩子。
阮星阑锲而不舍:“我真的想听师尊说,师尊爱我。”
有那么一瞬间,阮星阑想学原文里的孽徒,把师尊按倒在床。
仙尊是无情的,可慕千秋应该有情。
胡闹二字,永远不在阮星阑的字典里。
“我不要病好,病好了,师尊就不会那么纵容我了,师尊,我没有跟你说过吧?其实我特别怕疼,师尊每次打我打得好疼,但我又想,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有奶就是娘,师尊待我好,既像我爹,又像我妈,”少年坐他怀里,轻手解衣裳,露出清瘦单薄的肩膀,“师尊,有错当罚,我也不委屈的。但事后,你得哄我,必须得哄。”
慕千秋还是不说,手指蜷缩起来,耳根子红得发紫,快要流血了。
阮星阑没别的要求,就想有个家,家里有亲人,一回家就有热饭吃,热汤喝。
慕千秋伸手托住阮星阑的腰,防止他摔下床,低声同他讲道理:“星阑,你生病了,等病好些,师尊陪你玩,好不好?”
勾引,对,他要勾引师尊。
可他不能。不仅是系统合约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是从灵魂深处,不肯对师尊动狠。
其中当不当世界首富的儿子都无所谓,他就是觉得只要有钱了,什么东西都能买。想睡啥样的人睡不到啊。
慕千秋不说,抿起他好看的薄唇,显得有些凉薄。
“我想听师尊说,你爱我。”
生前养父母也觉得他挺狗的,觉得他很贱。出身贱,没人要,好不容易有人收养了,半途中又不要他了,他又贱兮兮地死缠着不放。被人赶回去之后,身边的人都觉得他贱,别人都不要他了,还成天念叨着想回家。
阮星阑又道:“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离不开我,特别特别在乎我。”
但他总归是个活生生的人吧,只要是人,就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他也没伤天害理,打家劫舍什么的,在师尊愿意的情况下,行些快乐的事儿,至多就是有点狗,不算啥。
莫胡闹。你还在生病。”
他为爱发了疯,得了癔症了。像个傻子一样,成天到晚就想当头猪,吃吃睡睡,死也要死在师尊的怀里,那什么拯救世界的伟任,不想扛了,一群糟心玩意儿,老子带不动。
阮星阑昂着通红
甚至,他怀疑自己得病了,得了那种不跟师尊双修就得死的病。不双修就难受,浑身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必须双修才行,还得可劲儿折腾,变着花样的折腾。他承认自己满脑子黄不拉几,小小年纪不学好,也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
慕千秋不回答他。一句简短的,仅仅三个字的一句话,就是说不出口。
慕千秋被他勾得心神恍惚,揽住他腰的手指一紧:“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