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阮星阑不动声色地护在慕千秋身前,打着圆场道:“咱们仨儿就数我最会惹是生非了,师尊定也是这么觉得,把魂石随身带着,就好比是抓着我的命脉……”
阮星阑道:“哦,那就没问题了。”
阮星阑想了想,觉得去把林知意的魂石要来,再想办法骗小凤凰一点精血用用。
“凤凰,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高兴了。你怎么知道师尊一点不在乎?你又不是师尊肚子里的蛔虫,师尊又不是石头,怎么可能不难过?别说是林知意了,就是师尊养条狗,养了十几年
阮星阑很郁闷,心道,当时小可爱喝醉了,过来自荐枕席,对他又拉又抱的。
眼下一点可用的线索都没有。阮星阑怀疑自己不是过来攻略师尊的,就是专门过来查案子的,一个接一个,小蝌蚪找妈妈。
发现这点的凤凰,看起来既愤怒又伤心,满脸都是那种很让人难以形容的愤懑,让人觉得,他是不是下一刻就要扑过来,把自己的师尊狠狠按在地上践踏。
哪知林知意的魂石压根不在慕千秋身上,一问才知,居然放在了剑宗。
但这种话,也不好跟小凤凰说呀。
而一直被师尊随身携带的魂石,只有阮星阑一人的。
师尊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小凤凰转过脸去,硬梆梆地说,“眼下,我只想把二师兄好生寻回来。阮星阑,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二师兄的人,二师兄从不喝酒,一沾就醉,你既见他醉得糊涂了,怎么还放心将他一人留在房里?”
慕千秋道:“林知意若是身死,本座定比你们任何一人都先知道。”
要知道慕千秋这个人,即便心里有爱,也不会轻易表达出来。
常陵蹙眉道:“这诗句……是阮公子借用旁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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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难不成遇见了同道中人,也不问他买橘子枣子树了,凑过去道:“你说的那个旁人,是否姓于?”
所有人都能指责慕千秋的绝情,唯独林知意和路见欢不能。
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但好歹也是个纯爷们啊,被小美人如此温柔小意地哄着,万一擦|枪走|火了,那怎么办?
慕千秋看出了阮星阑的为难,从旁道:“你想让星阑如何?酒非星阑所灌,人非星阑强拉,不把林知意关在房里,还让他出去耍酒疯么?”
少年血气方刚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回头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慕千秋会不会气吐血,阮星阑不知道,反正小凤凰一定会追砍他十八条街。
其实小凤凰这话说的,才让人觉得寒心。怎么可以说慕千秋不在乎他们呢。
原文里,孽徒用那么多淫|邪的小玩意儿折磨他,侮辱他,说尽了放|荡下流之言,慕千秋都没有屈服,不喊疼,也不会哭。可慕千秋却能为了林知意和路见欢,下跪去求孽徒手下留情,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护住两个年幼的徒弟。
常陵摇头。
小凤凰怼天怼地,就是不怼慕千秋,听罢,把那股说不上来的酸劲儿,以及不被师尊放在心上的委屈劲儿,狠狠往肚子里一压,沉着声儿道:“师尊总是喜欢偏袒阮星阑,明明我与二师兄也是师尊的亲传弟子,如今二师兄下落不明,师尊这么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二师兄若是知道了,定然难过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