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本座确实与那魔君私交甚笃。倘若魔君当年未曾看上慕仙尊,怕是要与本座共定良缘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同时一惊,阮星阑霍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忙看了慕千秋一眼,大声道:“打住!别瞎说!没有的事!本君几时与你有过什么情分了?”云景摇头叹气:“便知魔君不会承认的。”
阮星阑快要呕出一口陈年老血来,总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背黑锅的,鬼才知道魔君此前都睡过多少人,留过多少情。
怕是连魔君自己都不知道了吧。
话锋一转,云景又笑了起来:“不过无妨,时过境迁了,魔君不再是当初的魔君,而本座亦然。如今不过是想来兑现约定,还望魔君将那人还来。”
阮星阑郁闷道:“你总说那人这人,到底是谁?你且说个清楚,你不说,本君如何知晓?”
这下换云景惊吓了,追问道:“怎么,难不成魔君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
“你可以这般认为。”懒得解释,阮星阑叹了口气,“别东拉西扯有的没的了,有什么话赶紧说,魔界不欢迎任何女修。”
玄霜听罢,从旁冷笑:“我可不是自己要来的,是你派手下将我抓来的。”
“可我也说,你可以自行离开了。”
玄霜:“一日不查出我师傅的死因,我一日不会离开!”
阮星阑摆了摆手:“随便你吧,魔界终年不见日月,待此地久了,修为也会受损。你自己不怕便可。”
顿了顿,他才又道:“云宗主也是,奉劝尽早离开魔界才是。”
云景点头,道了句多谢,之后才娓娓道来:“三百余年前,本座曾携一位朋友来此,恳求魔君出手相助,当日魔君言,要本座以身侍魔才可。本座当初恰遇身体不适遂拒,但本座那朋友奄奄一息,已经不能再等。魔君便言,可先定下约定,待本座身体好些,便可来魔界,以身换人。”
后面的事情,那众人便知晓了。
魔君恰好被慕仙尊诛杀,身死道消了。魔界也被封印住。云景即便想来领人,怕也是无能无力。
阮星阑郁闷地想,魔君果真男女不忌啊,连玄女宗的宗主都差点得手,贱人就是贱人,玩的花样都比旁人多。
当即便道:“你说的话,本君并无任何印象,焉知真假。”
云景叹道:“魔君难不成怕本座会毁约不成?既如此,那本座为了朋友,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莫说是以身侍魔,便是要本座万劫不复,又有何难?”
语罢,伸手抚在了腰间细带。
219、拍小可爱的腰
阮星阑大惊失色, 忙阻止道:“住手!不准动!”
“魔君可是见人多,遂才不愿?”
云景抬起眸子,睫毛纤长浓密的像两把青萝小扇, 虽被面|具遮掩了大半容貌, 但光是一双眸子, 便可知晓银花之下, 究竟是何等风姿。
就连见惯了美色的阮星阑都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玄霜见状,当即便怒骂道:“堂堂宗主, 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向魔君自荐枕席!简直丢尽了修真界的脸面!当女修当成你这样, 还不如自刎而死来的痛快!”
云景并不生气, 反而微微笑道:“敢问姑娘是?”
“合欢宗新任宗主玄霜!飘渺散人乃我师傅!”
“哦,原来如此。”云景笑容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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