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满意的点点头。

被点名的女孩怔了怔，将手中的镜子倒扣在大腿上，双手交叠在镜子背面，挺直了脊背，“有的。我家中有兄长三位，有姐姐四位，只是她们与我并非一母所生，平日与我也无甚来往。”

“你现在和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子的森医生，同时也被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们认为，是和首领拥有同样爱好的一丘之貉。

不过那毕竟是从小就被刻意灌输的根深蒂固的垃圾，就算森鸥外再努力，也时不时就会死灰复燃。

“不是吗？”

太宰治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属下。

“林太郎就是那种人啦。”爱丽丝毫不客气的说道，“只不过他还没到能被称作变态的程度而已。”

答案当然是

女孩懵懂的眨了下眼睛，放软了声音。

毕竟是个老人家，又没有脱离人类的范围，情绪激动起来就措不及防的脑溢血，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种形容听起来难道不是更糟糕吗？”森鸥外大惊失色，虚假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视线落在两个关系很好的女孩身上。

森鸥外闲聊似的问道。

“是。”

爱丽丝正在给糖业梳头发，她们两个穿着一样的红色洋装，一样的小皮鞋，打扮的像是双胞胎。

“说起来，业酱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相处的时候就能意识到，女孩身上那种被人为刻意培养出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姿态和措辞。太宰治根本不像个孩子，爱丽丝更不需要去教导，唯有这个先被太宰治捡到，又和他一起被森鸥外捡回来的孩子，在某些地方实在需要好好纠正过来。

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可爱。

就算是森鸥外，这时候也不免发出感叹。

“这么说真是太过分了——”得知流言的男人忍不住要抱怨，“我才不是那种变态呢。”

——现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如此解释道。

“这次就算了。”他说道，“不过下次要注意。”

——啊。

暗红色的眸中浮现些微苦恼，男人朝那边伸出手，等到黑发的孩子站在自己身前，才像是抚摸小猫那样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本来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距离死亡只剩下半只脚的距离。并且在他当着森鸥外和太宰治的面，语气和蔼的和难得出来一趟的糖业搭话的时候，更是加速了与死亡女神的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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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女孩举着镜子，乖乖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偶尔察觉到什么似的，微微抬起眼，扬起唇朝森鸥外一笑。

“上学？”女孩的表情先是有点发懵，随

——当然了，这当然不是说，前任首领的去世，和森医生有什么特别关系。

不过关于如何到底要安置糖业这件事，森鸥外还是思考了一阵的。他并不想让这孩子作为港黑的一员生活下去，而太宰也是同样的意思，那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都在做什么呢？

说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森鸥外一眼，小声的补充道：“我是说和他们不熟。”

因为特殊原因，她对现代社会的常识可谓一无所知，太宰治完全不在意，但自认为是大人的森鸥外，却无法任由这孩子抱着错误的知识生存下去。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