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口吻是一贯的略显冷漠的平静,毫无波澜起伏,带着那种令人想要退避的“这个啊,因为今天天气看起来很好,本来是准备去上次见面的那条河入水自杀的。”他相当自然的解释起来,“但是在跳河之前,收到了小姐您的剧本——所以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看完这个在跳下去。结果看完之后,我又在想,能以我作为原型写出这样的剧本的作者,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会是真的吗?”
车子在街道上驶过,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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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撒谎。
当这个一直被当做金丝雀,只是因为受到先帝宠爱、运气太好的公主殿下,真正展露出她那种令人心生恐惧的、策无遗漏的智谋时,大臣们便开始畏惧了。
所有的谎言最后只会变作年轻的丞相微微皱起的眉头,与唇边一丝轻蔑的冷笑。
“查。”
谁会对一位公主使用这种吃力不讨好,随时都可能导致自己家破人亡株连九族的计谋呢?
先是帝都的几条街道,接着是孩童们的歌谣,最后整座城都在议论着这些,他们怀疑的注视着王座之上的新帝,等待对方给予的回复。
“所以知道、猜测、揣摩这件事的人,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先帝,却不是他父亲的孩子。
终于有不甘心就此臣服于女子的大臣,使出了最后的手段。那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传言。
他说:陛下并非先帝血脉,实乃后宫妇人斗争,所用的狸猫换太子之计策。
“啊啊、没想到居然是好心的小姐您。”上车的时候,他似乎才发觉坐在后排的糖业似的,有些惊喜的睁大了漂亮的鸢色眼睛,说话的口吻透着软绵绵的微妙愉悦,“看起来我们很有缘份呢。”
她缓缓地、轻轻的重复道,眼睛亮的吓人。
新帝无言的看着这足以让朝堂局势瞬间翻转的白纸黑字,她攥紧了袖口,终于抬起头。
甚至会给人一种不擅长说话的错觉。可是当那双眼睛在注视着你的时候,你总会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刃,里里外外的给解剖了一遍似的。
新帝只是这么说道。
丞相的表情归于一种奇特而震惊的空白,像是有人篡改了什么他记忆里早已经被记载固定了的东西。
似乎准备要去什么地方,拉着行李箱,在路边姿态相当随意的伸出手拦车,敞开的风衣在经过的车带起的风吹的飒飒作响。
“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和他见上一面。”
糖业对上他的目光,微微停顿了一下,才开口:“准备去哪里?”
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无论是阴谋还是阳谋,新帝都像是早已经明白你要做什么,轻描淡写的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一一破解。
——然后。
——甚至连原本一直都闷闷不乐的新帝也振作起来。
“……不能传出去。”
可探子送回来的消息却是,新帝是先帝的亲子。
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太宰治。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撒谎。
她鸦羽般的长发垂下来,纯白的衣裙像是冬天的雪,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茫然无措的注视着自己的宠臣。
“不会。”丞相这么回答,语气平静而笃定,“没有这种事情。”
可散播出去的流言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