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段昀芸诉求之解决(2/2)111  白云出岫本无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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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莠说:往后规矩点,别往我床上钻。段昀芸说:为什么?段莠说:让人看了不好,坏你的名声。段昀芸说:我不在乎,舅爷爷你在乎?他们敢说你?段莠笑她倒懂得依仗他的势力,我的名声早坏透了。这回是最后一次了,秀儿在外面守着门,往后她可不帮咱们了。段昀芸却在想:段莠的名声是如何坏透?他跟谁坏透?他是真能行事,还是就用手玩些淫戏,那这样就能坏透了?段昀芸低声说:我想跟你多待会儿,每天都想。段莠摸着她的头发,说就这么馋嘴?段昀芸翻了个白眼,让段莠摁到枕头上,扒开眼皮,伸舌头舔了她的眼珠,湿滑、惊悚,段莠舔完,依旧是好玩的神态,段昀芸拿他没有办法,我怕过几天你就不理我了。段莠说:别怕东怕西的,胆小鬼。段昀芸郁闷,段莠说:说到这了,一会儿你找秀儿,我在柏庭有一间,让秀儿给你房卡,以后你跟人后来声音都低了,段莠讲话是没有口音的,咬字也从来清清楚楚,尽管他有时说话轻弱,也显得很有决断力,不用去别的地方也得让我知道。段昀芸没有说话,段莠推她的胳膊,段昀芸虚弱地辩驳:我哪有段莠捏住她的嘴: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段昀芸没说话,其实段莠把她想坏了,她还是很坚贞的,如果段莠愿意喜欢她,她也不去喜欢那些只是喜欢她样貌身体的人了!

段昀芸捂住脸,段莠把勺子放段昀芸的上衣口袋,段昀芸从椅子上站起来,段莠问:还吃吗?段昀芸湿湿的眼看他,然后嘴唇翘起来,把那两颗葡萄吐到段莠的碗里,段莠只笑,段昀芸往他屋里去,栽树苗一样倒栽进床里藏着,秀儿来收拾桌子,给段莠端药,等她走了,段莠把那碗药汁倒进了盆景里。

段昀芸在床上探出头,段莠跟她一块坐着,段昀芸说:舅爷爷,你为什么要把药倒掉?段莠说:那药没什么用,最近不想喝了。段昀芸问:那你的病怎么办啊?段莠说:你当我的药,行不行?说着把段昀芸推倒,段昀芸被他挠着腰侧,咯咯乱笑,但仍是忧心的,等闹完了一阵,段莠低着头说:那药是秀儿要我吃的,我不信那些,全是心理上的安慰。段昀芸才敢问段莠的病:那舅爷爷,你是哪里不舒服啊,这一年,我看你好多了,拐杖也不用了。段莠贴着段昀芸的耳朵:要么说你是我的药呢,有了你,我的病就好了。段昀芸搂着他的肩膀,吃吃的只笑。

所以他独独留下段大,但是当时的仇,也是需要报的,不然他没法完全的痛快。

段昀芸的脸一派天真,她的心是好的,她是个好孩子,只是她太小了,千变万化的年纪。段莠捏她的脸,把她弄成个小面团,在床板上翻来覆去地揉搓,搓到后来,一件衣服也不剩了,段昀芸却想到行山宾馆房间里那盒保险套,如果段莠不行,他又怎么用那个东西呢?段昀芸分心苦恼起来,她的眼往床帐外乱瞟,这张拔步床是靠墙的,不是古玩意,是新制品,只有一进地儿。就是在那一进里,段昀芸摸到嵌在床下的抽屉,晃了两下,是锁着的,段莠问:找什么呢。段昀芸装傻道:这儿还有抽屉。段莠阴森地笑起来,段昀芸爬过来偎着他,猫一样地蜷着打滚,在段莠怀里钻了两圈,段莠按住她,别蹭了,一会钻出火了。段昀芸说:那不好?段莠说:怎么什么都馋,真的不懂事吗?段昀芸毫无廉耻地道:我又不是跟你生孩子!段莠听到她的意思,大笑起来,指着段昀芸道:你个小人,脑子里尽是下流东西。段昀芸说:上行下效,怪我?段莠说:天天顶嘴,找打。最后,她让他拿袜子塞了嘴撅着屁股在床上弄,弄丢了还被抽了一顿巴掌。段昀芸痛得泪眼婆娑,却被段莠转过来脸,揉着她嘴唇说:段昀芸。段昀芸好半天才挤净眼泪看清他,段莠说:我是喜欢你,不是作弄你,你知不知道?段昀芸歪着红通通的屁股说,我知道。



昀芸绞着段莠的指尖,小口收缩着,段莠拾了桌上未用的瓷勺,浅浅弯弯的勺头挖进去,舀刮了一勺出来,呈给段昀芸看,勺子上也有那味道了,腥得段昀芸害臊,段莠捏着勺柄,中指挨了爱勺底儿,一道黏糊糊的丝儿拉起来,段莠说:看看,看看。

段莠的病,全是少年时候留的病根,还有混乱的用药史,他受那些折辱时,没人把他当人看,自然也不在意他的死活、他那时是黑户,连名字也是后来别人赏的,因为管照顾他的女佣叫秀字,他就被赐了这个草字头的贱名。说起来,还是这个自诩很有文采的老二先注意的他,才有后来那些人,不然,段老爷还没死的时候,他尚有生存的自由,母亲也留给他一些钱,存在她信任的秀儿的身上,就算后来他爹死了,他也是有机会悄无声息地长大的。从前的仇怨,因为桩桩件件都有得报,他也就不需记恨着了。留下一个段大,一直在外游学,三十多岁才回来,先是无罪的,后来默认了族人们可怕的玩笑,段莠的孩子,那个女孩,也是在段大回来的第一年里死掉的,在他发现自己的妻子也跟这个公用的男妓混在一起时,唯一的行动便是让人把段莠打得半死,也亏得他的痛殴,让段莠有了出逃的机会,也有了他痛快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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