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染心有好奇，一回就问应照楼，怎么先前不找个先生教栗儿呢。

招呼打一半，才想起不过两面之缘，不知道姓名无法称呼。

应照楼也有点纳闷：“他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自己拿主意就是，我管他做什么？”

“真是辛苦，考试近了吧？”

都只是简单的识字启蒙，栗儿只要认真学起来也快。

被江嘉染盯了几次后，栗儿不想让嫂嫂觉得他太笨了，就不愿意她教了，而是自己跑去找石枫学。

江嘉染沉默片刻，顺着他这思路点了点头。

隔些时日，她就会骑上小泉出去跑一跑。从应府出门，慢慢沿着街道逛，看路人从身边经过，看商铺热闹开张，再买两个热气腾腾的饼，街景百态很有生活气。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就催马小跑一阵。

想着应照楼最开始带她去庄子的契机是温泉，就给马儿取了个名叫小泉。

严斐抬头看过来。

等出了城，便一夹马腹，策马飞奔。

江嘉染点点头，拉动缰绳：“祝你金榜题名。”

江嘉染也已经能将马骑的跟开车一样得心应手了。

做什么样的人是自己的事，为何要由别人来作决定。

远远就能听见草堂里有念书的声音。

她有点纳闷，栗儿说不要就不要了？

应照楼说的也简单，栗儿不要。

许多都是她之前不曾见过的景象。

见应照楼没有反对，她就将这马骑回了应府。

在半路上迎面遇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快了。”就剩几个月，等到考完批完发榜授功名，就是冬日了。中的留在京城踏入仕途，不中的回乡过年。

严斐一眼就认出了，笑道：“是，是你啊。”

江嘉染一看，不正是那日的严斐吗。

江嘉染也有沿着山道跑，刚学会时对骑马有瘾，感受风迎面扑来十分酣畅。她绕着长道山山脚跑过，才知长道山是那样的大。

除了练骑术外，江嘉染抽空还教了栗儿念书，好让他尽早将那输的赌约还上。

等栗儿埋头苦学还完了三本书的赌约，终于不再是个小文盲时。

在庄子马场时，江嘉染常骑的是匹枣色马儿，很漂亮而且是真温顺。

为图方便利落，江嘉染骑马出门时，都是穿的男装。

她放缓速度听了一会，就驾马往城内而去。

她经过时勒停了马，打了个招呼：“是严斐公子啊。”

有时会往没路的地方钻，自己也不知道骑着马去了哪里，眼见着前面密林没有路了，一调马头又柳暗花明。

这日见天色不早，江嘉染要打马回去时，正好从草堂附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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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从官道上跑出去很远，沿着官道时不时还有摆的茶摊，回头看时城门也只剩小小影子。

之后她还又挑战了一次黄金，坚持了许久都没有被它甩下来，把黄金气得直喷鼻息。别提多舒心了。

就听上去很有道理的样子呢！

“也算是，顺便出来新买两支笔。”

总是相处有了点感情，而且马儿也很知她心意。

江嘉染见他是从外头回来的，好奇道：“出门放松吗？”

严斐道声谢，看着她驾马要走。走前忽听她转头道：“对了，我姓江。”

一碰书，栗儿昂起的脑袋就垂下了。谁知道下棋还能下出三本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