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脏,为什么…无论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身上的那些刺眼的痕迹。
体能,上午人还硬撑着,刚才又倒下了。”
经过腋下时,荧痒得笑出了声。
荧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上前敲了敲门。
隐约能察觉到他的视线正巡视着自己赤裸着的身体,她有些羞臊地想用手臂护住自己。
但尽管他试着让手指发力,接连几次都失败了。
看着混合着稠白的体液滴落在地面上,散兵的被深深地刺痛了。
这是把他当作是谁了吗,就连被他粗暴地摁在墙上用手指侵犯,都还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
好苦。
荧跟在他身后,来到了营地的一间小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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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面无表情地一边吻着她,一边试图从她体内,抠出他所有的嫉恨。
直到她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他才容许她喘上几口气,以至于不被这个吻憋死。
不仅是视觉,就连呼吸也被他剥夺了。
或许他从来就没能站在她心中的擂台上,连同人作比较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还是说,她天性就是这般的y乱?
他却像是熟视无睹,离开了那渴望着他触碰
只有今晚,只是今晚。
曾经二人对峙时,他能将她狠狠地砸进地板里,即使有点不舍,也仅是有点而已,他当时有更大的执念心魔,为了那个毕生追求的渴望,他可以倾尽燃尽自己的所有,哪怕抹杀掉自己的意识。
不等她伸手扯下围巾,他就也跟着下了池子,将她桎梏在了池壁上。
只要她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他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却被他不耐烦地扯开胳膊,抹上了一层层沐浴精油,细细搓洗着。
荧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却不让她说,舌尖挤着唇齿的缝隙窜了进来。
如白玉般的手指作弄般地地绕着胸口打转,直到那两点充血挺立了起来。
“哈啊…哈啊……”从这个窒息的吻中劫后余生,她剧烈地呼吸着,“干嘛突然…呜啊!”
他再也忍无可忍,用她的围巾蒙住了她的眼睛后,将她丢进了浴池里。
但现在,他已经软弱到无法做出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了。
“我就不进去了,队长你千万别说是我带的路!”说罢,这军士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源自于脖颈上的压迫感瞬间荡然无存,荧乱跳的心也渐渐缓和下来。
“你……”又一次被他吻住,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反抗,腿间被他弄得泥泞不堪,几乎要站不稳。
“…你怎么来了?”五郎披着里衣,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声音有些虚弱,“我没事的,你别听他们胡说。”
当那双手来到胸前,她难耐地轻哼了声,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散兵的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但事实证明,他再一次失败了,输得一塌涂地。
身上浸湿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褪下,随意地丢到了地板上。
他身上还带着微凉的晚风,似是在寒夜里站了许久。
“…嗤。”
“痒…!”
强迫自己吻住了她那满是荆棘的唇。
他用那双微凉的手,涂抹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带动着她黑暗中所有的感官。
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腿间,两根手指直直探向了她的体内,强硬地搅动着,指节处冰凉的指环还时不时剐蹭过穴口的嫩肉。
空无一物的胸口,竟也产生了幻痛。
半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好痛苦。
想破坏掉关于她的一切。
他似是也忍不住笑了,很快又收敛了笑容,板起了脸,继续着搓澡工作。
…五郎有这么可怕吗?
散兵痛苦地阖上了他青紫色的双眸,复又睁开。
一直偷偷渴慕着的她,就在今晚,当着他的面被人偷走了。
散兵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除了那点利用价值外,还有什么值得让她为他驻足,只能埋藏心意,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他自己的方式讨好着她,卑微地希望能被她注视。
“咳咳…咳咳咳!”荧在浴池中挣扎着坐起,所幸这是个恒温的浴池,不然这初春的池水不把她淹死也要把她冻死。
赌对了。
因为她成为了他的「软肋」。
似是察觉到了危险,她没有挣扎,放弃了抵抗,温顺地任他握着自己的脖子。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了,”荧还是法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像一只被逼入了绝境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反击。
被别的人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