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荧忽然抬头看他,“我在璃月听过一个坊间传说,据说穿耳洞时想着的那个人,下辈子还能再重逢。”
“我当时…是在想你。”
“你少看些地摊文学,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说这些不吉利的……”
一提到生死,他就表现得格外抵触。
荧直觉,这是哥哥不愿意被她触及的那部分记忆。
“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投胎,然后下辈子作为哥哥的孩子出生,再一次回到哥哥身边。”
她话刚说完,越想越不对劲,又立刻改口道:“不对,哥哥只能怀上我的孩子…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又想当哥哥的妹妹,又想当哥哥的恋人,就连哥哥的孩子也想当。”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哥哥又不是海马…你要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把你重新塞回肚子里,省得天天让我操心。”
得亏他发色浅,就算被她气到长出白头发也看不出来。
“哥哥要从哪里把我塞进去呀?”她嬉皮笑脸地在他身上到处乱戳,“这里吗?还是这里?”
“别闹,好痒…唔!不要戳那里…!”
浴缸的水位随着打闹的动作升升降降,溢出来了不少。
“最先说自己能生孩子的明明是哥哥!”荧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趣事,忽然笑道,“哥哥居然会因为自己被我亲了,就吓得以为自己会怀孕,还趴在我怀里哭了好久。”
「你…你这一年里都不许欺负我了,因为,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那天,时隔她和哥哥「结婚」还没过多久,空某天从学校回来后,一脸严肃地对她这样说道。
荧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兢兢业业地跟着当了好几天「孩子未来的父母」。
直到后来空去查了胎教资料才知道,亲吻是不会导致怀孕的,男性也不具备怀孕的器官组织。
而他那几天之所以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只是中暑罢了。
自那件事后,空把自己泡在书库里恶补了不少生理常识。
荧后来问他孩子的事,他都支支吾吾敷衍了过去,最后只好抱回来一只黄色的小狗,她也就再也没追究了,在小孩子眼里,小狗可要比一个哭哭啼啼的婴儿好玩多了。
“…那个时候的哥哥真的好可爱,居然觉得亲一下就会怀孕,”荧怀念地摸了摸空平坦结实的小腹,“哥哥什么时候再给我生条小狗?小猫小耗子也行。”
“生、生不出来的啦!”空被她捉弄得羞红了脸,语气难得地有些气急败坏,“再说…我又不只是因为害怕自己生宝宝…我当时想了很多,担心我还是小孩无法照顾好宝宝…担心机构会因此处罚我们带走我们的孩子……”
空念叨完一大堆后,见妹妹还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正色道:“不要笑啦,正是因为我亲身体验过这种恐慌,才不想让你也体会到……就算你和我没有血亲关系,我也不愿意让你承担生育的风险和痛苦。”
“哥哥,怎么说呢…真是既天真又早熟啊。”
她感叹道。
“水都要凉了,”空在她身上涂抹泡泡的手下移至她的腿间,“腿再分开一些,我把里面的…弄出来。”
荧听话地张开了腿,感觉到在层层迭迭的泡泡之下,空的手指缓缓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伸进来的手指微微弯曲,轻柔地转了一圈,在避免不弄伤内壁的情况下,仔仔细细地为她做着清理,待她放松适应后,才又加了一根进来。
刚才嘴里一直叭叭个不停的人突然静音了,呼吸变得紊乱、沉重了起来。
“哥哥……”
荧滑进水里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地贴了上来撒娇,意图不言而喻。
“还想要吗?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在热水里泡久了,空的肌肤呈现一种诱人的淡粉色,说这话时他的眉心明明正为难地微蹙着,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却饱含着笑意,透着一股子媚气,这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让她深深着迷。
跨越了那条界线后,空似乎变得更美味了,随时都散发着一种「快来吃我」的气质。
这才是哥哥的真面目吗?
她不作声,只将手按在他腿间轻轻地揉搓着。
空难以忍耐地抬起纤细的下颚低吟了一声,而后,他紧紧握住了她乱动的手腕。
“…坏孩子。”
“够、够了!已经…可以进来了。”
被按着趴伏在洗手台上,荧双腿夹紧摩擦着大腿内侧,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体内的燥热痒意。
但身上紧贴着的人只是凑近她耳朵亲吻,他特意避开了打了耳洞的地方,湿热的舌头灵巧地滑进发烫的耳廓,乐此不疲地舔弄着。
大脑被舔舐和吞咽的水声刺激到麻痹,除了更加渴望他的进入,别的事情都无暇思考。
“做得不够充分的话,就这么进去会疼的。”
仿佛是看不到她的焦急,空仍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他说话时的气息搔过耳朵,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抖得好厉害…是冷了吗?”
空明明知道不是,却还是故意这么坏心眼地问她。
荧努力踮起脚尖,用身体去蹭他的下身,被他躲开了。
“哥哥——”
她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摆出这种表情也不可以,”空将手探向她的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光是贴近,手指就像是要被吞进去一样,“屁股翘得这么高,像小狗撒娇,真可爱。”
…他绝对是故意的。
荧气得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刻转身像小狗一样将他骑在身下宣泄一番。
但刚才已经答应过空了,还想做的话就要听哥哥的话。
荧不经意间抬起头,顿时僵住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正在飞速往脸上聚集。
被方才洗澡水汽弄得起雾的镜子逐渐浮现出两个人重迭在一起的轮廓。
她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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