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射了出来。
“要这样含着直到傍晚回家吗?真是辛苦啊。”
看着桌上绷紧了双腿乱扭的妹妹,空坏心眼地揶揄道。
“哥哥…帮我……”
荧坚持不住了,她的意志倒是还能撑,但括约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刚才一时头脑发热,为了贪那点充能就让他直接射里面了。
“怎么帮你?”
空整理着她上身的衣服,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在看到她空荡荡的胸衣时笑出声来,一会回家还是偷偷帮她换回去吧。
“帮我…舔干净。”她臊红了脸。
教团办公室没有地方洗澡,做完只能舔干净了。
“不是你说想要的吗,要了又不吃。”
他故意晾着她的请求,将她的前襟又往上提了提,真想偷偷把这件衣服的领口改得更保守一些。
“哥哥…真的吃不进去,求求你了…帮我嘛……”
她提起裙摆,在空面前张开了双腿。
肉粉和浊白交织出相当淫靡的画面,整个泥泞的腿间一览无余。
他呼吸一滞,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顺从地俯下身去。
——最后,地毯还是被弄脏了。
“…裙子的下摆都被哥哥弄脏了!要怎么穿出去见人嘛!”
穿上哥哥洗好烘干的内裤后,荧捏着裙子的一角搓了搓,上面不小心沾上了一滴他的东西,干了后有点发硬,还好裙子是白色的。
“是你刚才非要…快把裤子先穿上,裙子这么短,一动屁股就露出来了,”空细心地帮她套上外层的南瓜裤,状似不经意道,“那你穿我的衣服好了。”
荧心虚,一下就哑火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正了正她脖子上的围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很喜欢穿我的衣服吗?”
她忐忑到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昨晚又穿我睡衣,害我光着身子睡了一晚上。”
满意地在她脸上看到心惊胆战的表情后,空这才放过她,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哥哥的睡衣比较宽松嘛,”她松了口气,立刻换上一张谄笑的脸,亲亲热热地贴了上去,“哥哥~抱抱…最喜欢你了……”
心虚的时候就知道用甜言蜜语来敷衍他了。
空拥紧了怀里的小骗子,不安分乱动着的柔软身躯让他不舍得放开,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他摸着她细软的头发,轻声问道:“你…其实很喜欢孩子吧?”
“…我不讨厌听话懂事的孩子。”
“那你会不会想……”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不会想生的啦,我只要有哥哥就够了。”荧安抚道,她又不可能和哥哥生孩子,“…哥哥呢?突然问这个,是后悔了?”
“没后悔,只是怕…你会羡慕。”
她这么喜欢那些孩子,每次被他们缠着一起玩时,脸上都会露出很温柔的表情。
“我肯定是照顾不好孩子的啦,如今的世道这么艰难,比起自己生一个,我更想让那些尚在苦难中挣扎的孩子得到幸福。”
“哥哥…有点困……”荧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往空怀里又钻了钻。
出了一点汗后,哥哥身上的气味更好闻了。
他的臂膀虽然单薄,但却温柔而有力,她不担心自己会摔到地上。
“嗯,困了就在我身上午睡一会吧。”
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睡,被她的撒娇哄得飘飘然的头脑迅速冷静了下来。
昨晚…又出去了一整宿吗?是不是要把她弄得更累一点,累到没力气出门比较好?
她要和他们密谋些什么?
还是说,一天见不着她那些「朋友」,是这么让她难以忍受的事情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在她的脖子上拴上项圈。
习惯了妹妹的闹腾,难得她安静了下来,空在不知不觉间也低垂着脑袋沉沉睡去。
“深渊的看门狗——去死吧!”
荧回身,横剑一架挡下了袭向她后颈的一道散发着污秽气息的光刃。
刚躲开这一击,又有五六十人围攻了上来,人太多了,她连躲闪的空间都没有了。
今晚回来的路上,她被一伙刺客盯上了,一路缠斗到了教团附近。
这些人明显不是寻常人,身体都经过了一定的改造,力量超乎寻常。
荧联想到了吞噬魔神血肉所产生异变的圣骸兽…难道他们是圣骸人?
从空身上汲取来的力量她还用不太惯,只能发挥出七八成。
要是她还在全盛时期,解决掉这些人易如反掌。
还没完没了了,到底还有多人要他这条命?
这就是…一直在暗中篡夺深渊力量的那股势力吗?
就连他们飞溅到她身上的血液似乎都带了腐蚀皮肤的诅咒,让她觉得异常恶心反胃,哥哥一直以来都在忍受这些吗?
好想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抑制着呕吐的冲动,荧的视野在一次次的挥剑下变成了血红色。
她正准备朝着其中一颗头颅劈砍下去,那颗脑袋就在她面前炸开了,无头的身体倒下,一个身影悬停在黑压压的人群上方。
金色的长发,黑色的衣装,白色的披风,手中握着的是她的那把剑。
“怎么有两个王子?可恶,这是诱饵吗——撤退!”
刺客见己方已经失去了刺杀的良机,再耗下去也毫无益处,为首的小头目立刻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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