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幸福,真的是能被允许的吗?
“可是……”
“哥哥要始乱终弃吗?好过分…明明什么都做过了。”
荧生怕他又要扯之前一周目的那堆话出来拒绝她,率先堵住了他的后路。
“…做、做过了?”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异常精彩。
“哥哥已经…不是童贞了。”她残酷地宣布道。
“怎、怎么会……”
空的理性已经接近崩坏边缘。
“是哥哥先跟我表白的…!然后还推倒了我!”
见他慌了,她趁机栽赃陷害,倒打一耙。
“…我不可能那么做的!”
这点自控能力他还是有的,不然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那天我带了交往的对象回家…然后哥哥喝了很多酒,闯入了我的房间……”她作泫然欲泣状娓娓道来,将小说里的桥段挪用嫁接了过来。
空开始有些相信了,如果知道妹妹有了交往的对象,他绝对会失去理智。
“对不起…做了这种伤害到你的事情……”空内疚到不得不知所措,恨不得杀死那个抑制不住兽性的自己。
失忆前的他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罪行,她居然还愿意原谅这样的他…他该如何向她赎罪?
“没有哦,哥哥第一次做的时候很温柔…我都没有受伤。”她说的是实话,空很有耐心,做足了充分的准备才进来的。
“如果这样哥哥都不信的话……”荧收敛起那副故意装出来的可怜表情,“大概这么粗,然后每次可以顶到大概这个位置……”
她用手指比了个开口的圈,然后又在肚脐下一点点的位置比划了下。
“实在不信的话,你还可以看下自己的大腿根,我记得前几天在上面留过一个牙印你找一找……”
“够、够了……”空面红耳赤地捂住她的嘴,“我会负责的…不要再说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对她的感情负责?倒不如说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
“…对不起。”空的声音有些低落,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拥入怀里,“我不该忘了和你的约定,也不该对你做出那种事情…如果以后你后悔了……”
“如果你后悔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到原来的关系。不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身为哥哥的我引诱的你,强迫的你,你什么错都没有。”
荧先空一步将他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这些话哥哥以前就说过了。”
空被抢了词,只能轻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我都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收紧双臂,因为呼吸错乱,说起话来有些断断续续的:“现在不要看我……我高兴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想到你是喜欢我的…就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哥哥……”她靠在空的肩膀上,也被他的这种情绪所感染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
如果没有过分离和隔阂,这会不会就是他们间本该有的对白与关系,终有一天她也还是会忍不住对哥哥主动出手。
“对不起…忘记了很重要的回忆。”空愧疚不已,他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没关系,不用刻意去想起来,我们可以一起创造新的回忆啊,”她露出了不安的神色,“比起遗忘…我更害怕…哥哥想起来后会离开我……”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安心,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许诺她。
这样有些笨拙的哥哥也很可爱,她现在可是比他多了好几年的生活经历,多活了五百年的哥哥实在太难对付了。
“交往的对象…没问题吗?”
空突然问了句。
“啊…?”荧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撒过的谎,“啊,你说他啊,早和平分手了。”
“…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还会和别人交往。”
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吃醋了。
“因为他…很像哥哥嘛……”她委屈道,“我实在抑制不住对哥哥的喜欢了…害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对哥哥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来……”
对不起,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真的?”他将信将疑。
“我心里只有哥哥…要是向哥哥表白,一定会被哥哥用各种理由拒绝的…我好害怕被哥哥讨厌……”她说得半真半假,自己都快信了。
“怎会讨厌你…喜欢还来不及……”空才想起来怀里的妹妹一直没穿衣服,连忙红着脸松开她,“还是先穿衣服吧…入秋了很容易着凉的。”
“从一开始就说过了要哥哥帮我穿吧?”她不忘初心,继续为难道,“要是感冒了就都是你的错,刚才哥哥可是摸着我的胸口看了许久的,要着凉早着凉了。”
如果是回档前的哥哥,一定会趁机反过来欺负她的。
和哥哥在坎瑞亚的那段记忆…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了吗?
荧突然有点失落,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失去。
披着黑色斗篷的荧走到一台耕地机前,它温顺地伸出一只手让她踩了上去,细心地等待她站稳后,才又重新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你就是哥哥最常用的那台耕地机么…以后可以叫你大宝吗?”
大宝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脑袋上的独眼柔和地闪烁了下。
“你会想念哥哥吗?”她轻轻地摸了摸它的机械手臂,“我也在想他。”
不知道哥哥今天又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最近又喜欢上了烘焙,烤了好多小点心,弄得整个尘歌壶里一股子香甜味。
“殿下,提尔已经在您办公室前跪了叁天了。”
渊上如今是她的首席特助了,她不懂的事情都有渊上帮忙讲解,算是勉强度过了交接期。
“那他知错了吗?”
提尔那老小子仗着自己是教团遗老,她刚上任就想要给她个下马威,闹着要请辞,她当场准奏他告老还乡,他又不乐意了。
要不是看在他对坎瑞亚一片赤诚,她早把他换下去了。
“没有,还在嚷嚷着要清君侧,”渊上趁机打小报告,“他还污蔑卑职是只会哄殿下开心的弄臣贼子。”
“大胆!”她震怒,“他居然把大家都不敢说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殿下——”怎么连殿下都欺负他。
“跟他说差不多就得了,再闹就贬去种蘑菇。”她无奈地摇摇头,一会她还要去「救国会议」和亚尔伯里奇卿商谈,可没空去陪他演这苦情戏。
“是,殿下。”
“接下来也还是要辛苦你了,渊上,”渊上这几天忙前忙后地替她操劳,她全看在眼里,“话还是不能随便乱说,没想到当时的玩笑话竟一语成谶了,这深渊首领可不好当啊,这位置不如换你来坐?”
“卑职还想再活五百年,殿下的好意就心领了。”
处理完教团的事务,荧来到不卜庐找白术抓药。
“白大夫,这次的诊金还是只要一束因提瓦特吗?这个药材就这么好用?”
她将一束因提瓦特放在柜台上,有些好奇地问了句。
“…药材?”白术漂亮的眼睛在镜片后诧异地眨了眨。
他肩膀上的长生已经笑得快抽了过去:“我早就说人家小姑娘不是那个意思你还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确实也可以入药,”他扶了扶下滑的镜框,正色道,“还是开上次那副安神的方子吗?”
“嗯,劳烦白大夫了。”
现在她每日都给哥哥煎服安神的药,他也没问什么,每次都听话地全喝下去了。
“有条件的话还是最好安排令兄复诊,”他叹了口气,“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这盒药膏你拿去,抹在之前的伤处可以祛疤。”
“谢谢白大夫,复诊的话…还是等他病情再稳定一点吧。”她不确定见到生人会不会刺激到哥哥,只能谨慎行事。
出了不卜庐,买了菜,又绕路买了些点心,荧才满身疲惫地回到壶里。
“哥哥,我回来了……”她走进厨房,放下手中的菜,没在灶台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她又跑到房间,依旧不见他。
荧开始感到焦躁不安,空不在房间,也不在厨房,他到底去了哪里?
她把壶中几个区域都翻了一遍,直到她走到一处未开垦的荒地,发现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土里刨些什么,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放下了。
“哥哥…!”她扑到他的背上,委屈地埋怨他,“你怎么躲在这犄角旮旯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抱歉…让你担心了。”
荧留意到空手里握着几株甜甜花和薄荷,顿时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干什么?挖野菜?”
“这个花我尝了一口,甜甜的,感觉可以吃……”空揪下一片甜甜花的花瓣递到她嘴边。
她就着空的手咬住了那片花瓣:“…不要随便捡地上的东西吃啊,哥哥。”
其实这事她当初刚从荒野上醒来时也做过,所幸蒙德境内的植物大多都很安全…除了偶尔薅到的骗骗花。
“哪有乱捡东西吃…我观察了很久才尝的……”被妹妹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地说教,空有些害臊,“我也只是吃了一点点……”
荧觉得这样的哥哥可爱到不得了,忍不住抱紧了他,将脸深深埋入了他的颈窝:“哥哥…我好想你……”
“等一下…!我先去洗澡,身上有汗味……”
背上被她软软的胸部压着本来就很刺激了,她还这样在他脖子上蹭……
荧看不到空的表情,只看到他红通通的耳尖:“明明闻着还很清爽,哪来的味道,哥哥身上的小狗味么?”
“我又不是小狗……”
明明抱着他乱嗅的妹妹才更像小狗。
回档后的哥哥更容易害羞了,稍微捉弄一下就会满脸通红地躲开。
这样懵懂无知的哥哥真可爱,如果条件允许,她真的好想和这样的哥哥一起在提瓦特旅行,弥补他们错过的那些经历。
刚才差点还以为哥哥跑掉了…他要是敢跑,她真的要狠下心来打断他的腿了。
好不容易从他身上夺走的不公命运,怎么可能又还回去…那她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吗。
“明天出门的时候…能带上我吗?”
夜幕降临,荧抱着自己的枕头来到空房间时,他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不行,以哥哥现在的身体状态,出门只会拖我后腿。”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他,掀开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身上的气味更好闻了,看来他今晚用了她特意为他准备的沐浴精油。
“不会拖后腿的!我只是想帮你的忙……”
妹妹在外面似乎有很多事要做,每天回到家里都直接累趴了,看着她疲惫的脸,他除了心疼什么都做不了,作为哥哥却要被妹妹照顾,实在是不像话。
“哥哥在这里好好待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将脸贴了上去,“…我不想再失去哥哥了。”
“可是……”
“没有可是,”趁空注意力全在思考怎么说服自己,她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不安分地用舌头研磨他敏感的部位,“唔…哥哥是做了错事才被我关起来的,就连我当面求你跟我回家,求你跟我走,你都冷漠地直接和别人一起走掉了。”
她说的是事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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