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压力太大生病了……”她心疼地紧紧抱住了他,她不确定他到底想起来了多少,“…还梦到了什么?”
“没有了,然后我就醒了。”
空摇摇头,不肯再说了,他将嘴唇贴在她胸前已经愈合的伤疤处,反复地轻轻亲吻着。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还做了另一个梦。
梦到妹妹被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金发男人一剑捅穿,然后直直地坠入了深渊。
怎么做了这么不祥的梦…梦境太过于真实,连他心口上的伤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她胸口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在那时……
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她后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她被人一剑贯穿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空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胸口,无论她怎么哄也无法让他停止哭泣。
最后,荧只能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难道哥哥就要因为这个,以后都不和我做了吗?”
“我可以用嘴帮你……”空吸了吸鼻子,鼻尖上泛着可爱的粉红色,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诱人到不行。
她不合时宜地,对着这样的哥哥兴奋了。
“哥哥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让我侵犯回来不就好了?”她往后移了几寸,在空的髋骨处停了下来。
“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是愿意的,哪里算得上是侵犯…唔嗯……”只是被她压着,他就又硬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荧从自己睡裙上拆下装饰的丝带,轻车熟路地将他的手腕绑住压在他头顶,“哥哥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我的。”
“哥哥害怕自己弄伤我的话,那哥哥的第一次就让我来,好不好?”
不等空再说些什么,她就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地沉下身体,努力吞进去了一个头。
“呜…怎么突然就……”空毫无防备地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不敢贸然乱动,怕自己弄疼她,“难受吗?难受的话还是算了……”
“笨蛋哥哥…才不会难受,很舒服哦。”荧温柔地安抚哥哥慌乱的情绪,感觉立场颠倒了过来,现在她才像是年长的那一方。
哥哥一直都是稳重的,游刃有余的,面对着这个重置回档过的哥哥,她有了莫大的成就感。
“呜…被哥哥的鸡鸡…填满了……”
她再也等不了了,一口气将他全部吞了进去,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唔…!哈啊…嗯……”空重重地喘息着,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破绽,但无论他怎么找,都只在上面看到了她对他的眷恋。
她不断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完全沉溺在了吞吐他性器的快感之中。
…原来,真的喜欢他啊,空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手腕…可以松开吗?”他转动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我想抱着你。”
荧帮哥哥解开手上的束缚,他抱着她,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床头上。
“哥哥好可爱,在身体里面一直不停地发抖呢,就这么兴奋吗?”看着空红扑扑的脸,她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下他。
空没有反驳,只是温驯地抬头望她,眼神湿漉漉的:“…要怎么做,你才会觉得舒服?”
他试探地向上顶撞,“这样…会舒服吗?”
深处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一下,她立刻原形毕露撒起娇来:“舒服…哥哥再顶顶……”
空听话地照做,她当即丧失主导权,被他顶得上下起伏,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
现在的哥哥,明明精神上还是童贞,但身体却很熟练了。
“要亲亲……”她意乱情迷地向他索吻,光是身体被填满了还不够,嘴唇也变得寂寞起来。
“嗯…亲亲。”空吻住她嗷嗷待哺的双唇,不自觉地加快了顶弄的动作,“弄疼了的话,要跟我说,不要自己忍着。”
“才不会疼…好喜欢哥哥在里面动……”
她软软的胸部在他身上乱磨乱蹭,他被蹭得浑身燥热,忍不住握住其中一只揉捏起来,指尖刮过顶端时,她喘得更厉害了。
“是想要我亲这里吗?”空捏住那只翘起来的乳头,用舌尖轻轻碰了碰。
“嗯…哥哥吃……”荧挺起胸脯,将自己喂到了他的嘴边。
他温柔地吮吸她,不时从鼻中发出细微的轻哼,在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吻痕。
她不一会就被顶得高潮了,她双腿夹紧了空的腰,绞着他不许他拔出去:“哥哥每次…都是射在里面的…像小狗用自己的气味去做标记占地盘一样。”
他都还没射,她是不可能放他出来的。
“你都累了……”空心疼她,不射也没什么的,他已经很舒服了。
“不行…我就要哥哥射出来。”她不由分说地堵住空的嘴,在他湿润的嘴唇上乱舔。
…像小狗一样,空在心中偷偷评价。
荧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夹着他的性器前后摆着腰,比起空的温柔,她的动作近乎野蛮。
“唔…!”
浊白的粘稠液体自二人交合处满溢而出,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臂将妹妹箍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哥哥…射了好多……”她黏糊糊地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喜欢哥哥……”
“嗯,我也爱你。”他声音很轻,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惊扰了这一场美梦。
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空抵不过妹妹软磨硬泡,换上了她为他准备的衣服。
“…有点像童装。”他别扭地拉了拉身上的领结。
今天他穿的是枫丹风的海军风洋服,中袖短裤,蓝白配色,再配上白色中筒袜和棕色皮鞋,堪称完美。
“s级!”她满意地上下打量,“哥哥的腿这么好看,当然要露出来。”
“真的…?”空将信将疑地在床边坐下,自觉地替妹妹更换出门的衣服,她的手立刻就摸到了他的大腿上,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很喜欢。
“那…我的脸呢,喜欢吗?”他为她穿上内衣,仔细地整理好后才扣上了后面的搭扣。
“喜欢,很可爱。”她被哥哥刻意露出来的温柔微笑给迷住了,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爱…?确实,毕竟是和你很像的脸,我还是觉得你更可爱,先别顾着摸了,脚抬一下。”
防走光的南瓜裤也顺利地穿进去了,空又拿起床上的裙子往她身上套。
“你问什么时候最可爱?唔…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时候?像只毛毛虫一样地在被子里拱啊拱的…啊,别打了,好痛…明明很可爱啊……”
居然敢说她是毛毛虫,荧气鼓鼓地收回了手。
看着哥哥如今可爱的打扮,她又消气了大半。
时隔多年,她又可以玩久违的「空空换装物语」了。
荧从小就爱把空当成等身大玩偶来打扮,哥哥长得这么美丽,就该漂漂亮亮地任由她摆布。
这样她也就能合理侵占他所有的外出服了。
临出门,空将提前准备好的便当交给了她。
荧毫无防备地接过,胳膊差点断了。
“哥哥,做得太多了…我和派蒙两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啊,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野餐。”
“吃不完就分给别的朋友吃。”
她那小同伴听说饭量很大,空怕自己妹妹抢不过人家吃不饱,特意做了四人份的便当。
“怎么又拿出来了?”
空眼尖,发现了她偷偷往外拿饭盒的小动作:“是…吃腻了哥哥做的饭菜了吗?”
荧只好又把饭盒放了回去:“我们会努力吃完的……”
空脸上的表情这才又由阴转晴。
“对了,牛奶和鸡蛋快用完了,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点,”他一边整理她的衣服发型,一边交待着,“还有,你买菜的时候都不挑的吗?昨天买的大蒜都干瘪了。”
“啊?都是摊主帮我选的。”那大蒜的外表看着不都挺正常的,她怎么知道里面干了。
“下次不要去那家买菜了。”空像个小主夫一样絮絮叨叨,不对,他现在已经是了。
这才是哥哥该有的生活,当反派和拯救世界什么的,就交给她吧。
“好,都听哥哥的,”荧提起桌子上的便当,“那…我出门咯?”
“嗯,”他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早点回来。”
正当荧为了手头的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地叩响了。
在深渊教团待习惯了,荧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家里,她头也没抬:“进来。”
这个报表是怎么回事,那个申请书又是什么时候提交上来的…天了,有没有好心人来篡一下位,这个深渊大统领谁爱当谁当去吧。
不如明天去找亚尔伯里奇卿,求他将「救国会议」和深渊教团合并了算了。
白天为了各种事务东奔西跑,晚上回到家还得处理一大堆的公务,哥哥这些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这么晚还在忙吗?我做了宵夜,先趁热吃吧。”
空端着宵夜在一旁站了好一会,妹妹都没有搭理他,他只好放下托盘:“吃完再工作好不好?”
“哥哥…?什么时候来的?抱歉,没注意到你。”荧这才留意到他的存在,接过他手中的糖水几口解决了。
“慢点吃……”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将空碗放回了他的托盘上,继续埋头工作了。
如今深渊教团在她的统领下,虽不能说是蒸蒸日上,但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目前没有人会再因为教团的计划而受到伤害了。
顶着哥哥的身份,她日日模仿着他的字迹,模仿着他的行事风格,生怕被坎瑞亚高层之外的人发现深渊统领之位已经易主。
深渊之主的身份虽然听起来威风,但她还是需要每天抽时间做做委任扮演好她作为旅行者的另一重身份,在野外遇到不知情的深渊法师一样要被他们ika yaya。
…她才是深渊教团最底层吧?
“桌子怎么又弄乱了…我帮你整理一下吧?”
空担心桌子上摇摇欲坠的文件山随时都会塌下来,把他妹妹埋在里面。
“…哥哥,家里不用每天打扫也可以的,你这样只会把自己累到。”
哥哥怎么还在?他这么安静,她还以为他早就出去了。
“不会累的。”
他不知道妹妹每天回家都在书桌前忙些什么,只知道这些都是委托人的隐私资料,即使看得懂上面的文字,他也尊重妹妹的工作从来不去细看。
空整理完房间,又出去喂了一圈壶里的小动物,他洗完澡路过妹妹书房时,发现灯还亮着。
“还不睡觉吗?已经很晚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了凌晨两点,“你明天还要早起……”
“我工作的时候哥哥能不能稍微安静一点不要撒娇了,思路一直被打断真的很烦…我已经很累了,”荧屡次被哥哥打断工作进程,不耐烦地脱口而出道,“要不是为了你……”
这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心里明明想的是早点做完这些事情就可以上床陪哥哥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这些伤人的话。
空被她突然这么一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抿了抿唇:“…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直到哥哥离开了书房,荧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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