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太阳晒pi股了——”门外传来了散兵的声音,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睡到这个点还赖在床上不起来,难道是想等着被我踹下床吗?”散兵…?这个时候他怎么会……糟了,是她自己昨天跑去须弥约的他。被达达利亚的突击检查一搅和,她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好啊,才一礼拜你就忍不住叫了别的男人来你家!”达达利亚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他就是那个「流啊」?!”荧怕他这个时候作妖,只好拼命解释:“不是牛蛙!他怎么可能是牛蛙?!他是——”…不对,他也不是人啊。她纠结卡顿的这几秒全然被达达利亚当成了心虚的表现。“——还不止一个「流啊」?!”达达利亚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果然还是不该放她回来,一回来什么「流啊」、「马啊」、「羊啊」的就全从她身边冒出来了。荧死死捂住达达利亚的嘴:“小声点!你又发什么神…嘶——!痛痛痛!”他居然敢咬她的手!这是跟谁学的?!更要命的是,她一吃痛就往后缩,身体一时失去平衡,竟硬生生地把他给整根坐了进去!刚插进去那一瞬间是最爽的,快感当即如潮水一般自下腹喷涌而来,她差点就要叫出来了。“你先别动…呜……”荧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被一把按了回去,插得更深入了。达达利亚现在才不听她的,他自顾自地开始向上缓缓耸动:“不把你的「流啊」们叫进来一起玩吗?怕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为何,他特别讨厌门外那人的声音,光是听到就觉得很不爽。…是像谁来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达达利亚抱着荧面向卧房的门。而几米之外的门外,就站着她的朋友。达达利亚掐着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门口:“外面那位小兄弟想必是等急了,你不回人家话吗?”荧只好压抑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勉强回道:“…你怎么来这么早?我、我还没起床…唔呃——”…叫她回,她居然还真敢回!达达利亚气得又连续捅了她好几下。和他做着这种事,居然还有功夫跟别人说话!“喂,里面什么动静?”散兵察觉有异,抬腿便要踹门进来,“你被歹人挟持了?”她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散兵以前还在愚人众时没少掐人脖子,对此类声音甚是熟悉。但他不知道的是,人类并不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呻吟。荧连忙从快感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喝止他:“不许进来…!我…我正在换衣服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刚才只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其实还是穿了的,内裤也只拨到了一边并没有脱掉,就是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太方便见人。确认她无恙后,散兵面红耳赤地收回脚,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稀罕看你——”说得好像他想趁机占她便宜一样,要不是怕她死屋里,他才懒得多管闲事。“总是骂我小骗子,自己骗起人来不也很熟练?”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达达利亚拧住她充血鼓起的阴核,“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骗过我?”她不免有些心虚:“啊哈哈…怎、怎么会呢……”——绝对骗过。得出这个肯定答案后,达达利亚本就没有高光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晦暗,cao弄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凶狠。每一次挺腰,达达利亚硕大的前端都不断反复挤压撞击着深处的宫口,他手上也没闲着,正压着她的阴核一圈一圈揉搓。内外同时受敌,她的大脑几乎被捣成了一滩浆糊,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只能想方设法尽快结束与散兵的对话。“呜…地上好脏,我要去洗个澡,嗯啊…!劳烦你再多等我一会……”荧被他顶得双腿止不住地打战,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唔…!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帮我去菜地里浇下水,喂喂猪,谢了啊……”“哈?!…我疯了才帮你!”散兵冷着一张红通通的俏脸,骂骂咧咧地浇水去了。他来时轻手轻脚举止从容,走的时候恨不得把脚底下的木屐都给踏碎,可见被她气得不轻。支走了散兵,是时候该解决另一个问题少年了。问题少年还在持续上下输出:“你心虚什么?不是都和人家「流啊」都约好了吗?”荧深吸一口气,一把薅住达达利亚的头发将他扯过来,咬住了他不停说疯话的嘴。达达利亚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直到腥甜的铁锈味开始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荧才松开他。“发什么疯?我不要什么牛蛙,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要你……”她才不要什么牛蛙猛男!还是他这样修长匀称的比较符合她审美。见达达利亚紧抿着被咬破的嘴唇不说话,她又放软了语气:“为了你,不管是紫苏椒盐,还是干锅铁板,我都可以舍弃……”虽然不理解他跟牛蛙较什么劲,但当下只要能哄他开心,无论这些话有多违心,荧都说得出口。他莫名其妙较劲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她哥哥、鸭子、狐狸……曲曲牛蛙又算得了什么,她早已见怪不怪。荧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他:“好了好了,听话,别闹了,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醋坛子这么爱吃醋啊?亲一个。”她平时没少听他这样哄人,学了个八九分像。达达利亚也没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嗯…你说的,不许反悔……”被她连哄带亲忽悠了一番之后,达达利亚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至于紫苏椒盐是谁,他也不想再追究了。现在她只想着他一个人就够了。这就算是哄好了一半。“嗯…不反悔……”荧搂着他脖颈的双臂越缠越紧,她高高地抬起腰,又重重地放下,难得勤快地卖力了一回。即使被她伺弄得很舒服,达达利亚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刚才那男的谁啊?”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态度,还有尘歌壶的出入权限,跟她不是一般的熟吧?…你前同事。荧把正确答案又咽了回去,改口胡扯道:“小散,朋友家的小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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