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荧头昏脑涨地支撑起身子,酒馆里其他客人都已散去,只在吧台留下了一盏灯。
随着他的玩弄,荧一次次难耐地弓起身子,小穴也变得湿答答的,泛滥到股沟都被浸湿了。借着淫水的润滑,迪卢克又增加了两根手指,随着他的扩张,后穴慢慢接纳了异物的侵入,变得柔软顺从。
野外也不能经常待着,住一段时间就会感觉关节疼,夜晚太冷了。
就连派蒙也有
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面庞上,衬得人也多了几分温度。
住旅馆好贵,每天做一堆委托也只够日常开销,一点钱没攒下来。
迪卢克恍若未闻,没有停止对她的暴行,甚至为了让她闭嘴,重重地在她唇上碾压,尖尖的犬牙甚至磨破了她的嘴唇。
疼迪卢克身体还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她弓起身子,眼角溢出了泪水,手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疼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突然想让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永远保留住这一瞬间的画面。
当初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结婚呢?
那天好像是和丽莎小姐她们约着去天使的馈赠小聚,迪卢克刚好在吧台代班调酒师。
话还没说完,那根手指就骤然刺入了小小的花心,在干涩的,从未被人触碰的甬道中长驱直入。
察觉到她想逃,迪卢克不悦地蹙起眉头,紧紧抿着薄唇,扣住了她的腰往下按,重重地顶了进去,近乎发泄般狠狠上下挺胯抽送着。
迪卢克难得抬头看了她们一样,又低下头继续摇晃调酒壶,如果只是想闲聊的话,恕不奉陪。
心里的事有点多,她喝得醉醺醺的,伏在吧台上安静地小憩。丽莎朝迪卢克使了个眼色,我好像也喝多了,那我就先走了。就拜托你照顾小可爱了。
迪卢克能不能先放开我?她服软地哀求,迪卢克的压迫感令她感到窒息与不安,刚试着想合上双腿遮羞,却被分开到了更下流的角度。
不同于平时的打扮,火红的长发被高高束成了个马尾,显得清爽干练,他今天穿了黑色的衬衫,腰身的曲线被白色的制服马甲紧紧勾勒了出来。
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不了解他,看不清他的心里想着什么。
荧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眉心,不好意思,耽误你打烊了吧,可以叫醒我的。
她挣开了手上的束缚,纵使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磨破出血也毫不在意,她紧紧地抱着他,承受着他所带来的痛苦。
是不是,只有这里没有被他碰过了?
荧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扭开身子躲避。
也想过买房子,但是蒙德的房价太贵了,攒一辈子也只够买一间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不想跟哥哥要钱,我是成年人了,如果哥哥知道我过得这么糟肯定要担心乱想的。
她意识涣散,在高潮的痉挛中颤抖着轻轻念着。
今晚的迪卢克,让她感到更加陌生,是她从未见到过的一面,比新婚之夜还要危险,失控。
迪卢克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从她的臀瓣缝隙处探入,指尖点在了后面那个紧闭的穴口。
迪卢克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你醒了?
不要唔!
荧从高潮的失神中清醒过来,挣扎着想支起身子下床,却被拽回来推倒在了床上,手腕也随即被撕碎的床单布条固定在了床头,两条腿叠在胸前,下身的两处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嗯。
你再这么闷下去的话,可是不会讨小姑娘喜欢的哦。你说对吧,小可爱。丽莎话锋一转,又把话头扯到了她身上。
接连受到爱抚刺激,她抑制不住张口呻吟出声,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内裤都被溢出的水所洇湿透了。
荧恨不得钻到吧台下面去,但她是个靠谱的成年人了,只能含泪委屈巴巴地灌下了一大杯啤酒。
迪卢克修长的手指在窄窄的通道中搅动,牵动着她紧绷着的内壁,还时不时勾起指尖轻轻刮着。
后穴被迫紧紧吞咽着迪卢克的手指,不断收缩着,她徒劳地挣扎,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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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铁锈腥气的,令人窒息,沉重,悲伤绝望的吻。
下身仿佛被撕裂了般疼痛,粗大的柱身在体内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撞击着她身体深处。
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呀~?丽莎的声音突然从她耳边小声响起,她慌乱地低下头,才才没有呢。他这么闷,就算有时候难得开口,也都是些气人的话。
见适应得差不多了,迪卢克沉着脸色抽出手指,用胯间挺立的肉刃抵住了湿润的穴口,顶端堪堪挤了进去。
迪迪卢克啊
丽莎小姐说什么呢!荧羞红了脸,眼睛余光不自觉地偷看了一眼正在往摇酒壶里加冰块的迪卢克,他好像没注意到她们这边。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后穴突然被触碰,她吓了一跳,拼了命地挣扎。
一行人坐在吧台前,一边小酌一边聊着天。
后穴一点点地被顶开,入侵的硬物撑得她下身撕裂般胀痛,感觉自己又要哭出来了,荧红着眼圈咬紧了下唇,眼睛湿润地看着眼前偷偷深爱着的男人,她扭曲地渴望他的一切,哪怕是他的残酷,也甘之如饴。
兴许是喝多了,话也有点多,她抱怨地撇了撇嘴。不过回去了也是自己一个人住旅馆,哥哥一堆事要忙,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就剩下我孤苦伶仃。
迪卢克喜欢你
丽莎没有理她,朝迪卢克招呼了声,喂,迪卢克,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呀?
被紧紧填满,被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击着,内心却还感觉到空虚。
难堪的是,尽管是在这样粗暴的侵犯下,她也很快陷入了扭曲混乱的情欲中,沉溺其间,迎合地揽住了他的脖颈,咬住他漂亮的锁骨,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身,下身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性器。
迪卢克往里挺入深深挺入,二人的交合处紧紧相连。她竭力放松接纳他,感受着炙热的性器一次次地在身体内顶撞,迪卢克抑制的喘息落入她的耳中,疼痛和欢愉糅合着扭曲的爱恋,身体酥软得一塌糊涂。
似是嫌布料阻隔碍事,他不耐烦地撕破了她的内裤,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炽热直直抵着她濡湿的穴口。
不同于平时冷静自持的他,不同于为坚守内心正义信仰而战的他。
两个人间的距离已是负数,他紧拥着她,她里有他,炙热的两具身体紧紧交叠,却无法温暖彼此。
数不清在欢爱中被强制高潮了多少次,迪卢克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她和他,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明明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她浑身汗津津的,伏在他身上脱力地喘息,被蹂躏得红肿的娇嫩小穴被灌得满满的,穴口合不拢地微张着,向下淌着粘稠的白色液体。
灯下,红发的男人静静地用干净的毛巾擦拭着酒杯,又一一将它们陈列好。
双唇被紧紧堵住,她只能呜呜咽咽地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无碍。他继续收拾着吧台。
撑开,湿滑的甬道出于本能吞吃绞紧了他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时蹭过她的敏感点。
我说~小可爱。丽莎摇曳着杯中的液体,有意无意地问,你该不会,还没有过恋爱对象吧?
迪卢克那样的男人,能有人不喜欢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