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所以每个弟子在接受审查时都会格外紧张。
元棋脱去外衣,解开自己的衣扣,直到褪去全部的衣物。
他垂着头裸着身体跪在宫主面前。
四肢修长,身体呈小麦色,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他的背后纹着一只白虎,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背部。
元棋的性器比一般人都要粗长,所以说才是天赋异禀。现在那个大家伙正侧躺在大腿上,等待着宫主的召唤,蓄势待发。
清河的目光上上下下评估着他的肉体,半响后,才开口道,“保持的不错。”
元棋微微松了口气,“谢谢宫主。”
花移宫(六)床事审查(上)H
“上来吧。”
她轻轻地开口唤道。
元棋喉头一紧,整个人开始燃烧起来。
要开始了。
众人都知道,审查时宫主是不会调动功力的,全程都是由弟子主动,或自用技巧,或调动合欢功法,宫主只需给出自然的反馈即可。
即便她不使用任何媚术,光是侧躺在那儿,都能让他心神荡漾。
一个神态,一个姿势,一个声音,一个呼吸,她的媚无形间已入骨,无处不在。
他怀着一种神圣的情绪,整个人伏趴在宫主身上,不至于压痛她,但也能给她的肉体带来一种压迫感。
那是种占据的,包裹的,专属于他的雄性力量。
数不清的任务中,百百千千的女性都折身在此。
柔软的乳房就抵在自己胸前,浓烈的媚香就萦绕在自己鼻尖,他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嗅着,下身慢慢胀大起来。身体中各部分的肌肉也受到了召唤,变得兴奋和跃跃欲试。
作为大弟子,元棋的床上功夫是经过清河亲自调教的。反哺之时,他总会用上十成十的功夫。
伸出舌尖,湿濡地掠过宫主的唇角,掠过脸侧,在耳根的位置止了动作。他轻轻地,缓慢地,却又悠长地朝她耳朵里哈气。
一股股气流跟蛇一样地钻进耳朵,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带起全身的骚动,清河微微仰头,眯起狭长的凤眼。
她身上代表着情动的媚香在加重。
元棋的手也没闲着,抚上了心仪已久的超大型白兔。大白兔一只手是远远握不住的,甚至两只手都有些勉强,它们颤动时简直想让人溺亡在里面。
他的手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麦色和雪白的交合,本就是种视觉冲击。
耳边的哈气还在继续,只是带上了些情欲的沙哑色彩。那张唇开始含住耳垂,用牙齿轻轻扯着耳朵,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
清河早已动情,下体也有了感觉。这些日子她本就欲望重,感觉更是会来的猛烈些,现在只希望元棋不要让她失望。
元棋的手在那道湿漉漉的缝隙中探索着,粗糙的指腹增加了摩擦力,也增加了按压感。他一轻一重地剐蹭着,偶尔按一按露头的圆珠,引来宫主的一声娇喘。
他的下身涨的厉害,可还是要耐着性子把前戏做到位。
元棋对宫主的身体还是了解的,比如他现在舔的地方,耳根的那一圈,是宫主的第二个敏感点。他的舌头本就灵活,也有力量,现在在那块儿各种舔舐,轻重交加,让她有种全身酥麻的感觉。
“啊……嗯啊……”清河红唇微张,从中溢出媚音,含欲的眼将大弟子的反应尽收眼底。
当弟子表现不错时,清河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奖励。即使这个奖励很有可能变成一份致命毒药,让这次审查变得岌岌可危。
元棋进攻的动作僵了下,他垂着头喘着缓了缓,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回到可控的范围内。
花移宫(七)床事审查(下)H
花移宫(七)床事审查(下)H
那根巨龙不断地在他身下膨胀,变烫,变硬,磨蹭着宫主大腿内侧柔软细嫩的肌肤。
元棋耐着性子与她接吻,手指在她的花穴内开拓着,让她渐渐适应异物的存在。
一来二去的,清河被他慢吞吞的动作磨得有些不耐烦了,用指尖抵住他的胸脯推离了些,皱着秀眉催促他,“快些吧,调情时间不需要如此久。”
“是。”
元棋英俊立挺的眉眼早已被情色笼罩,显得深邃而迷人。面对宫主的指教,他心底略有些苦涩,但面上没有显出任何不悦,只是点头称是。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巨龙抵住花穴,一寸一寸地送了进去。
要是旁人看了这场面,想比会惊叫一声:这么大的一个物什,如何送的进去!
的确如此,很少有女人能够完全容纳元棋身下这根巨龙,大多是虽跃跃欲试但又望而生畏,最终也只堪堪能容下半根。
这么大一根如若全部进去,怕是要捅穿的
但这种事情在清河身上便不会发生。
她放松着身体,内壁的肌肉自行调动着,一层层软肉为这根巨龙让着路,扩展着通道内的空间,温柔却也紧致地吸附着他。
“啊……”在没入的瞬间,元棋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这是他只有在被审查时才能体会到的感觉——绝对的,紧致的,完全的包裹,相比于只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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