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
她说。
她说,只要求求她,就可以……
他的眼睛里有欲念,有渴求,有无助,有挣扎,有闪躲……
清河轻笑着加上了最后一把火,她贴近却不碰上他,轻轻地,一缕一缕地,往他耳朵里吹气。
那气息一丝一缕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彻底崩断了最后一根弦。
少年的眼泪猛地迸发出来,一滴滴顺着眼角流下,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止都止不住。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脑子被烧的失去了理智,“求……求求你……帮帮……我……”
适时的求饶早在清河的意料之中,她捏着他的下颚,垂着眼俯身吻了上去,“好孩子……”
花移宫(十二)纯阳精血
清河对少年的腰爱不释手,对他断断续续的啼哭和婉转承欢的呻吟也是满意极了。
少年的嗓子那可是被润出来的,一起一落之间都勾人的不得了。
“嗯啊……不要……嗯那里……”
“啊好痒嗯……姐……姐姐……啊……”
“受不了了……唔……唔啊……”
少年的哭声渐渐微弱,身上落满了深深浅浅的斑驳痕迹,直到最后一滴精血被榨出后才被放过。
那些精血通过交合之处融入清河的体内。她舒爽地仰起颈,享受着比高潮还要猛烈的冲刷感,那是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纯阳之体,果然不一般。
待清河从少年的肉体上离去时,他已经彻彻底底昏了过去,面色发白,整个人没了一丝神采,就像是只有一具残破的肉体。
睡一周能醒都算体质好的了。
“来人。”清河张口唤道。
在门外候着的侍者们鱼贯而入,该把人抬走的抬走,该通风的通风,该收拾的收拾,静默无声,井井有条。
清河去侧殿盘坐调息。
她隐约觉得自己快摸到了合欢功法第八层的门道。如若真的能有幸破了这第八层,那此次去武林大会也算多了一副保障。
暗红的真气在她体侧流转,一周一周地萦绕着她的身体,衬得她面色越发嫣红……
花移宫(十三)离宫
离宫之日,清河仍旧身着一袭红绸,绛唇微饰,美艳的不可方物。
季末欲已解,她身上的浓香也已褪去,只剩浮在皮肤表面轻薄的一层,若不是伏到她身上猛嗅,路人大体上是察觉不到异样的。
她独身离宫,不带一位侍者,也不带一件行李,就提了两壶陈酿。花移宫的势力遍布江湖,经营着众多客栈和茶馆,清河自然不愁落脚之地。
这两壶陈酿,一壶以祭念成氏夫妇,一壶以深夜自慰风尘。
三位长老和珏儿站在宫门前目送她的离开。
“走了。”
清河踏进雾中,背着冲宫内前来送别的众人摆了摆手,脚尖轻点几下,微风带起红纱的底摆,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干净利落,毫无留恋,像极了她的风格。
看着那道倩影彻底消失在眼前珏儿抿紧了唇,忍得住眼眶里的温热,却忍不住心里抽丝剥茧般的酸涩。
这是他跟了宫主这么久以来,两人第一次分开。平日里他们都是白日晚上腻在一起,他侍候她梳头,侍候她更衣,与她颠鸾倒凤,与她在枕边密语——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两年以来,宫主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
分别了还不到一刻钟,他却觉得已像一年那么久。
“哎。”季南看得懂他眼里的情深,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完成宫主交代的任务吧,别让她失望。”
这句话在提醒他,宫主不喜欢对她用情至深的人,她只看个人的使用价值,如若你没了价值,便再也不能留在她身边了。
上一位暖生就是这样的结局。
珏儿隐下了眼里的感情,对季南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转身往宫内走去。
待到旁人都离去,季南覆手而立,一袭月牙白长袍,身姿挺拔修长,目光略有些出神地看着前方。已到秋末,花移宫前的银杏已经开始落叶了。几枚泛红的银杏叶随着一缕微风飘飘摇摇地晃了下来,落到季南的肩上。
还没等他动作,一只手就替他拂去了银杏叶。
原来是去而复返的元捷。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真是季老头。”她习惯性地调侃,语气不知怎么的听上去却比往日温柔许多,有了些缱绻温存的意味。
季南没说话,眼里含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元捷的脸一下覆上了霞色。她最受不住他这副笑而不语的模样,每次他一露出这副表情,她就会自乱阵脚,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平日里的她都是强势干练的,面无表情地用骨鞭取人性命的时候也不在少数。看着她少有的少女模样,季南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心上也升起一股暖意。
“宫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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