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错了吧，小时候爹爹也摘给我吃过。”

洛玉寒轻嗑了一声，白玉一般的面颊染上一层红。

不过那时爹爹也说，这果子不能多吃，可我见它长得鲜红如火，很馋眼，便闹着要，他才摘了一颗给我。

我只见过他平时冷淡的模样，也听过如意说他对人都很疏远，虽然一直知晓他其实内心很温和善意，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直白，我脸上又开始发烫，腹腔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洛玉寒这样说，我自然十分慌张，又拿了个果子准备往嘴里送，好让自己的表情不要不自然得太明显，那果子还未放入口中，洛玉寒轻轻握住我的手，又蹙了眉，“这果子还是少吃。”

“这很像我在医书上看过的一种药物，秘果，”洛玉寒拿起一颗果子，细细看了，“只是我看医书上说，这种果子只长在荒漠里，我们这里的土壤应当很难长成。”

原来洛玉寒找了我很久，也记了我很久。

“我不是说容貌，”洛玉寒想了想，说，“当然你小时候要比现在圆润许多，是个白嫩的小团子。”

“秘果食多了，会有催情之效。”

“是，的确是缘分。你与小时候，很不一样。”

他这话说得太迟，那一碟子果子都被我吃得所剩无几了，更别说先前我已经吃了好些解馋，我脸上越发烫，攒着手，低声问他，“如果吃了很多秘果，会怎样？”

“自然没有这个意思，”洛玉寒轻声笑了，“我那时还想哪里冒出来这么漂亮的小人儿，比云亭小时候都要漂亮些。”

“我没有存心骗你，那时候我爹爹刚去了，我又生病了，是说不出话来，你也没问我，就叫我小哑巴了，”我倾慕他已久，突然知道我跟他之间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心里自然是非常欢喜的，说话也比之前更放肆了，“这是缘分，没想到我们还能再遇见。”

我那时是长得很圆，我爹爹又总怕我生病，就连春秋夜裹得像个球一般，我自己这么想，可我不大愿意他也这样说我，于是瞪他，“你是说我小时候很胖。”

洛玉寒含笑说道，“原来你会说话，你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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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否有人家家里有一个不能说话的小人儿，都说没有，我找了你很久，宁钦。”

“当然会不一样，”我笑了，“要是还同小时候一样，不是很可怕？”

“或许是我认错，可医书到底是古人所写，也不可尽信，未必咱们这里就真长不成秘果。你有孕在身，还是少吃些。”

那次父皇出行未对外告知，我跟洛玉寒一起时也只顾着吃和哭，他叫我小哑巴，问我从哪里来，我都不吭声，其实我很没有良心，只想着是认识了一个比我大一些的玩伴，虽然离开时非常不舍，但这点子难过哪里比得上我当时失去爹爹的悲戚，很快便忘却了。

我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