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怔了下，心脏微微抽痛，忍耐了会儿，眼泪还是没控制住，从眼眶里止不住地往外涌，沾湿了他的脸颊。

莫名的情绪让他整个鼻腔酸酸涨涨的，大概也有药物的影响，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眶一红，便往下落了泪，泪水浸湿了底下的衣物，也让抱着程彦的男孩身体明显地僵住了。

他轻轻咬住唇，手往下，捏住了下身最后一层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内裤便褪到了腿间。

程彦看着杨翰远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紧绷的心绪陡然间放松下来，心尖上紧接着涌上一股酸热交加的情感。

“哥哥，告诉我，你阴茎下面长了个什么？”

黑暗中，杨翰远睁大了眼睛，看着程彦颤抖着手，在自己面前将衬衫衣扣一粒一粒解开，将下裤脱下踢到了一边，

被他叫做哥哥的男人用他那双泛红湿润的眼望向他，嘴唇颤着，轻而柔软地朝他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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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十分不好意思的在他衣服上蹭掉了泪水，手上将人搂得更紧了，滚热的唇凑在他耳边，不停地跟他道谢。

杨翰远将他抱进了地下车库，找到程彦的车，然后从程彦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车门。

巨大的羞耻感仿佛让他的时间被无限拉长，他感觉过了好久好久，才听见杨翰远沉闷的，粗哑的声音。

程彦涨红着脸，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嘴唇翕张，到底没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结果紧接着，杨翰远的态度莫名变得无比强硬执拗，像在严厉逼问他，拷打他的内心。

他手颤抖地摸到了腿间，将那根被药物催发的，已经硬挺了好久的可怜阴茎拨到了一遍，随后，两指分开，撑开了阴茎底下，那个怪异的，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湿润女穴。

药物的影响之下，欲望对上厌恶的人是低劣冲动，对上喜欢的人就是因爱而生的欲，他不知道脱离了药物的影响，自己对杨翰远究竟有几分喜欢，他只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迫切地想要被他强悍有力的手臂紧紧拥抱住，想被他进入，甚至于愿意抛弃矜持，抛弃羞耻心，抛弃了伦理道德。

他感受到封闭的车内，年轻男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烫热，胶着在他身体上的视线也变得愈加黏腻炙热，程彦借着微弱的光努力仔细观察，没在他眼里发现任何排斥抵触的意思，心底松下一口气。

“......如果，你不喜欢男人的话，把哥哥当做女人也可以。”

“谢谢，谢谢小远，谢谢你救了我。”

————

到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听得清他虚弱痛苦的呻吟。

他往人怀里缩了缩，两手拥紧了杨翰远的脖颈，然后将脸埋进他颈间。

身体的煎熬和心底伤心的情绪让程彦终于忍不住，拿手臂遮住了脸，哭得泣不成声。

裸露出一具比女人还要白嫩还要美丽的身体，两团隆起的柔软胸部，往下是细瘦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臀胯，以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而后，他像是羞耻极了，紧紧闭上了眼，眼睫颤抖如同在蛛网上挣动的蝶翼。

临走前，程彦想起了什么，又让杨翰远把安瑞的手机掏出来带走了。

程彦身体软得过分，也热得过分，此刻衣衫不整地躺在车后座上，面皮泛红，眼睛也微微发红，温柔而依赖地看着他，像是......勾引他对他做些什么似的。

“......小远。”

事实上，也确实是勾引了。

“......想起来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还是没走，想着给哥哥一个惊喜，所以没告诉你，准备等你吃完一块回去。”

他只是想杨翰远将他扶起来，结果杨翰远弯下了腰，竟直接将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得程彦心尖都好似抖了下，但紧接着，保住自己的强健有力的躯体让程彦感受到了更多的温暖和完全感。

“......哥哥，你下面长了个什么？”

“是......是女人的逼，哥哥长了个女人的逼。”

在头脑逐渐难以冷静思考之前，程彦打了个电话给一个信得过的同事，简单告知她事情发生的经过，然后让她把自己喝过几口的橙汁保留了下来。

他鼻腔一酸，仰着脖子看杨翰远，朝他张开了手臂，声音又轻又委屈。

“......小远，哥哥好难受。”

“你不是回家收拾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