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一股冷风被推送过来,男人眉头轻皱,紧闭的双眼下意识地颤动几下,随即缓缓睁开,露出底下浅色的瞳仁。
尚未彻底清醒,耳边却是先一步传来了隐约而粘腻的水声,伴随着细微的嗡鸣,若隐若现。
男人劣质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下,身上只留了一件白衬衣,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两颗,露出底下几乎将布料撑得紧绷起来的的胸肌。
小麦色的皮肤被水渍浸得半湿的衬衣包裹着,聂唐低低喘息,眼神聚焦的同时,才察觉到自己竟是被双手反绑,整个人捆在一把带靠背的座椅上,动弹不得。
他正前方是被米色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窗,傍晚的阳光将整个房间的气氛渲染得昏沉暧昧。
老旧的挂式空调正在兢兢业业地运作着,尾端链接的软管插在房间角落的墨绿色塑料桶中,滴答、滴答地落下冰凉的水。
小腹忽然掠过一阵凉意——
聂唐顺势低头,看了眼胯下,额前青筋狠狠一跳。
只见他腰上原本系着的牛皮皮带被抽走,此时正歪歪斜斜地甩在一边的瓷砖地面上。
西装裤拉链大开,连带着白色的纯棉内裤都被褪下,堆叠在皮鞋上,露出大片的腹肌和诱人的人鱼线。
腿间那根紫黑的肉屌被塞进了个铁套子里——粘嗒嗒的,马眼翕张,整根玩意儿还站着透明的粘液,铁锁往上,是一整个环扣在公狗腰上,将里边儿的那根牢牢锁住,还带着金属的冰凉。
“操……”聂唐骂了句脏话,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挣动几下,却是徒劳。
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舌尖顶了顶上颚,粗声粗气地喊了声:“宁总?”
原本以为被关在屋子里,得不到回应。
没想到下一秒便在身后响起了一阵猫儿似的低声呻吟:“嗯啊……”
聂唐一愣。
紧接着便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先前意识不清时捕捉到的细细嗡鸣,以及慢吞吞的脚步声。
那种粘腻湿滑的水渍声也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愈发接近——
只见视线范围内,宁一阮下身赤裸,只穿了件同聂唐身上差不多的白衬衣,衬衣被隆起的双乳撑得高耸,隐约露出底下嫩粉的乳尖。
一双笔直长腿白皙幼嫩,富有肉感的大腿内侧却是湿淋淋地沾满了晶亮的液体,膝盖甚至泛着星点的绯红。
衬衣下摆长,将腿间的风光遮掩一二,却是每每在宁一阮走动时,隐约露出中间两瓣肥厚花唇和轻轻晃动的粉嫩肉棒。
肉嘟嘟的阴唇唇缝间甚至往外延申着一根粉红色的短线,聂唐认出了那是跳蛋的末端,一时间呼吸愈发粗重,喉咙宛如上了火一般,干渴不已,忍不住吞咽几口口水,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对方腿间,极富有侵略性。
“宁总,”男人嗓音低哑,黝黑的瞳仁里情绪浮沉,明知故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宁一阮站定在他面前,平日里清冷出尘的一张脸,此时此刻却是沾满了红晕,眼镜底下的一双狭长凤眼微微泛红,蓄着一层薄薄的眼泪。
他并未正面回答聂唐的问题,反倒是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抬手一把撑住对方坚实宽厚的左肩,凑近了,带着清甜香味的吐息喷洒在男人颈间:“……你觉得呢?”
胯下的肉刃瞬间被撩的勃起,聂唐察觉到一点点压上自己肩头的那两团软肉,甚至还在有意无意地缓缓磨蹭,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欲火熊熊燃烧,鸡巴硬得几乎就要爆炸,却是在硬挺的瞬间抵上了冰凉的铁锁,被刺激得浑身一颤。
聂唐咬着牙,半垂下眼皮,感受着刚抬头的肉刃被那铁套子禁锢束缚的憋屈感:“妈的……宁总,你还给老子鸡巴上锁了?”
随后便听到身前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细白的手指往自己下身摸去,撩起衣摆,指尖轻勾起那根露在外面的硅胶短线。
像是故意一般,站在聂唐眼皮底子下,开始轻轻来回抽动还被夹在肉逼里的蓝牙跳蛋,呻吟起来:“嗯啊……唔……是啊。”
嫣红的肉穴一抽一缩,紧紧含吮着夹在内里的两枚疯狂震动的跳蛋,嫩粉的唇瓣被刺激得流出大股淫水,将两瓣肉唇和那根半勃起的鸡巴打湿,显得格外淫乱。
“这是贞操锁,”宁一阮特意后退两步,轻坐上半人高的窗台,两瓣肉臀被挤压得变形,淫水瞬间打湿屁股底下垫着的窗帘布,他一边自慰,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勃起的男人,淡然解释,“只要不打开,就会一直卡着阴囊,让你射不出来。”
“你他妈……呵……”
男人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得双目通红,却是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只能一次次被刺激得勃起却又无法再进行下一步,胸膛疯狂起伏,喘着粗气。
宁一阮双腿大开,食中二指顺着逼口来回滑动揉弄,浅浅抽插肉穴,嫣红唇瓣张合:“怎么?刚才不是很好奇这里面塞了什么吗?”
青年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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