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一秒,顾筠溪和言攸还在说话。
一个回头,一个看着对方。
而站在她下面,跨着步子,显然是刚刚看到她,急忙冲上来拉住她的。
而暴行者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你有感冒症状,记得按时吃药,多喝水。”
只见顾筠溪马步扎得牢,一手格挡,一手握拳,正拳虎虎生风,击中男人的心口!
话到嘴边,言攸轻描淡写地问:“你家是开武术学校的?”
“你管他怎么倒的,厉害就完事了啊!”
扶手电梯不会因为言攸抓住了顾筠溪,就停下来。
顾筠溪:“是啊,我小时候不愿意学,哎基础不算好,打两个小喽啰还行,厉害点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不就代表,他还有机会。
“躲好!”
顾筠溪的动作清晰,却极快。
并附上一个便利贴。
“啊啊啊!!!”
更惨的呼痛声响起,并伴随着叮咚,利刃落地的声音。
两人这才注意到他。
男人的刀已经收不住了,白刃带着风挥下,言攸双眼大睁!
那男人忽然眼睛大睁,更是狰狞,嘴里还念叨着:“我砍死你!!!”
言攸递上湿纸巾,想说话,又迟疑了。
只是一两次的失败,又何必气馁。
说罢她抓了抓脸,“而且见义勇为么,理所应当。也不算给我爸的武术学校丢人了。”
顾筠溪默默退到一边。
顾筠溪一个锁喉,脚同时踢开利刃,她拧过男人的手臂,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
言攸想把顾筠溪拉到身后,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推到一边,同时顾筠溪的声音响起。
“这小姑娘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这么一拳一拧,人怎么倒了呢?”
“厉害啊!”
掌声爆发,一浪盖过一浪。
之后,去警察局做笔录,顾筠溪也懒得再回医院了,她本来打算去药房自己买点感冒药,却发现包里有药。
比如,昨晚不是都说开了么,为什么还要紧张,还要帮忙?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她看了看言攸,又看了看,说:“我很认同你刚刚的观点,真的,只是这个时候,我想尽我力所能及,为你,为你们,做点什么。”
再看,暴徒已经被制服了???
言攸此时有很多想说,也有很多想问。
此时一个手握血刀,神情狰狞的男人从洗手间里跑出来,他瞅见言攸的白大褂,就跟斗牛见了红布似的,挥舞着血刀冲了过来!
格挡的手成爪,抓住男人握刀的手使劲一拧。
保安们蜂拥而上,把暴徒绑了个严严实实。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言主任,小心!”
只是……
顾筠溪不是也没有接受成眷么?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已经到了眼前。
笔迹清隽,一如言攸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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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了想,他又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半层的路程,也马上到了头。
周围的人呆呆地看着,看着……
顾筠溪接过,道谢。
是这个道理。
“呃!”短促的呼痛。
“我们每天早上都要查房,所以门诊这边会来的晚点。”言攸简单解释到,“大家都往下,你一个人往上个什么?明知道有危险,先保护好自己,这才是最应该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