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也不是圣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只要肯改正,以后再也不犯,那就是好孩子嘛。”
可大小姐的黑历史,那也是妥妥的黑历史,没办法随便抹去。
成眷和庄琮玉的心里如何才能不复杂?
但野鸡不愧是野鸡,活了上万年,心态就是不一样。
整张桌
顾筠溪看着她,咧嘴一笑,红唇白齿,笑得毫无负担,非常阳光。
然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心里的想法不一定会表现到脸上,一开始大家只是吃得尴尬而已。
而是当时她玩游戏,代入感没那么强,总觉得要怪这也得怪游戏编剧不是?
“虽然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也不是大数目,但对当时的我来说,是雪中送炭。在那一刻,我不知道你想没想过我们之间的竞争啊、恩怨啊之类的,起码你还愿意帮我,那就说明……”
“我什么啊?”顾筠溪问到。
顾筠溪见她这样,估计是真的怒了。
她转念,处在阙文歌的立场一想,顿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能归纳进人类迷惑行为大赏里。
顾筠溪不是不记得这些剧情。
阙文歌顿时脸白了。
一最最好的样子……
别说,阙文歌脸属于明艳挂,人又是大小姐,养得气质那更是得天独厚的“我就是高人一等”,如此气盛时她是真的不好惹,越发显得旁边的顾筠溪,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傻逼似的。
他越观察,越发现,顾筠溪是真心喜爱阙文歌的,这会他终于憋不住也不想憋了。
……以前胜负心太重,干出很多手段下作的事,当面被揭穿,大小姐脸上也挂不住。
顾筠溪不再傻乐呵了。
“以我们的交恶程度,怎么可能成为朋友?你却一而再再而三主动示好,顾筠溪,你真当有那么好心?你到底想干什么?!”阙文歌质问到。
“你们同时做Pre色ation,她拿走了你的PPT还有发言稿,还好你脑子里记得,不然篓子捅大了,而且是名誉扫地的那种。顾筠溪啊顾筠溪,你是失忆了吗?”
顾筠溪想了想,又想了想,她说:“你看,我什么都得到过,也什么都失去了。”
他这几次都好好在观察。
“以前你随手画的画作,阙小姐也冠上自己的名字,直到后面因为笔触不一样被我揭穿,她才承认的。”
她终于忍不住了,黑长直的美人盯着顾筠溪,咄咄逼人。
阙文歌却沉默了。
全桌的人都看着她,在等她的回答,因为他们也是同样迷惑。
成眷不咸不淡地问:“你知道阙小姐以前怎么陷害你的么?”
“你是个好人嘛!”
顾筠溪只好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你看现在文歌就什么都没做。”
但话听到这里,倒是阙文歌先面红耳赤,坐立不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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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什么都没有,连看病钱都没有的时候,你不但没有嘲讽我,还借我钱了。”
而言攸,显然他这边也有故事,只是言攸喝了一口水,给阙文歌留了三分薄面。
闻言,庄琮玉这投机主义,也赶着插话进来。
而这一刻的阙文歌,惊愕的同时,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时“被陷害”的本人,顾筠溪都如此大度,即便野鸡和兔兔心有不服,也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纷纷闭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