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烈火炙烤着他的神魂,身体徒劳地战栗着,湿漉漉的小穴春潮不断。甜腻的爱液从他娇弱的内部涌出,打湿了轻薄的布料,在清凉的石板上留下暧昧的水迹。
初次在梦境中对视后的心动,和得知自己可能是“祝福之子”的羞涩都被赤裸裸的现实完全打破了。李真艰难地试图将手腕凑近嘴边,但他已经陷入了完全发情的状况,光是抬起手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反而进一步地消耗了他残存不多的体力。
这一下皮肤相接彻底坏了事。如果说正常的情欲是引发燃烧的火星,那强制发情就是一间充满瓦斯的房间,爆炸般的冲击和情潮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海啸般铺天盖地地掠夺了他每一寸精神和肉体。
他在情潮中勉强保持清醒,用犬牙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口腔,斑驳的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滴在祭台的石板上,撕裂的伤口处涌来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精神一振。
这是一具有温度有血肉的身体,容颜一如几十年前般迷人绮丽,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连心跳都与正常的天使无异。“他”痴迷地看着时钟上的倒数,仿佛这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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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自己细弱的喘息,违背自身意志的话语如毒藤般疯长,将两个不应当有联系的人缠绕包裹在了一起。
小时候,妈妈带着他逃离那个虐待囚禁他们的贵族时,他曾在路上看见过交媾的猫咪。发情的母猫焦躁地缠着不耐的公猫,被公猫骑了几次还不满足,“呜呜”地尖叫着磨蹭锐利的石子,把自己的下身磨到红肿流血。
李真无意识地喃喃出声。他的嘴唇早已被咬得鲜血淋漓,但这也不过支撑着他从“兰斯洛特”的面前爬开了不足半米。
洛特”并没有一眼就看出李真是自己的命定。换句话说。这个“兰斯洛特”拥有的,只是那位天神般俊美的圣骑士的外表——
不要,不要说......
这到底是兰斯洛特吗?是灵魂沉眠的兰斯洛特,还是说这不过是一个梦境中的幻影?应该把屈猛制作的药剂给他喝,还是应该离开这里,寻找梦境内“真正”的兰斯洛特?
“求求你......”
“你他妈的......如果有在等待的人,就不要把我拉进来,还把我弄成这种样子啊!”
天使的翅膀宽大有力,兰斯洛特的也毫不例外。羽毛拂过李真脊背时,那轻盈的触感竟如此鲜明,身体自作主张地颤抖起来,欲浪潮涌般袭来,强烈地渴求着兰斯洛特的爱抚。
赤裸的蝴蝶骨伶仃地张开,恶魔纤细的手指揉皱了天使披风的下摆。
而他现在的情况,恐怕也没有比没有理性的动物好到哪里去——兰斯洛特的这具肉体,简直就是诱导人发情的毒药!
小恶魔无声地闭眼,泪珠的重量超过了睫毛承受的极限,心灰意冷地砸进石板上混杂着涎水的血液里,顺着石质的纹路冲淡了鲜红的血色。
无数的问题在李真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来回转动,在他为数不多的理性中挣扎着沉沦。
脑海中的渴求和欲望的声音越发浩大,逼着他像个低劣的小人,在心有所属的天使面前表现得如此下贱。李真痛苦地匍匐着,惊恐地发现苦苦坚持的意志力已经被推入深不见底悬崖,情欲占了上风,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碰到了天使的脚腕。
李真找到了一尊没有灵魂的肉体。
“该死的......”
如果说没能找到兰斯洛特的灵魂还不算太遭,那么这具肉体,和肉体面前的时钟对李真的影响,几乎就是毁灭性的了。
李真刚登上祭台时还没有察觉,单纯地以为是自己身体在错误的时间有了反应。他发现无论对“兰斯洛特”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以后,李真忍不住好奇,轻轻戳了一下兰斯洛特的脸蛋。
“求求你了......摸我一下吧......”